梅比乌斯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身,半夜繁华的耕耘令她略显疲惫。
只是……
她很喜欢。
——尽管还是没能突破最后的那层屏障,可对比以往,她对于顾铖的攻势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还以为对方有什么生理疾病,结果……
啧。
梅比乌斯将视线回移,压下了心中的某种悸动,可脸上仍是不由自主显露出些许绯红。
“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在明明只要保证最基本的计划不会被影响就已足够,结果,你倒是好……”
“和维尔薇那个疯子一样,备用计划要有,备用计划的备用计划也要准备……就连面对意外的临时计划竟然也详细的准备了几份?”
“顾铖,你总是高看自己,这样太累了。”
梅比乌斯轻轻叹息起来,尽管言语多有责备,可心中却早已知晓自己不会改变什么。
顾铖没有回话,自顾自的把刚才梦中生的事情利用律者权能复刻了出来,装在由崩坏能凝聚出来的忆泡中备用。
“你又在搞什么?”
“那些前的记忆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恐慌。”
“我们又不是一定会步入他人的后尘。”
梅比乌斯不解的出疑问。
如果是为了顾铖的计划,没必要每次做梦都将其记录吧?
可如果又是……
罢了。
梅比乌斯再次叹息,她现自己越来越读不懂顾铖了。
“我只能这么做了,梅比乌斯。”
“记忆的冲击影响太大,以至于我有些分不清那些是我所经历的、哪些又只是旁观的……”
“随着力量的增长,不但我的身体有所改变,就连我的精神也潜移默化的在向虚数空间靠拢。”
“我害怕有一天……梅比乌斯,我真的害怕。”
顾铖的面容充满了无助,仿佛此时的他不是那个可以视崩坏兽于无物的战神,只是个自私到害怕失去些许所有物的孩童。
“……”
梅比乌斯沉默了。
“唉……”
“我早就说过,你在参与人造律者计划的时候应该告诉我的。”
梅比乌斯又回到了床上,附身于顾铖身旁,一手搭肩,另一只手也摸向顾铖的脸颊。
“如果不是伊甸有透露过消息,我有恰好对她的酒窑中留有后手,可能你早就变成怪物了。”
梅比乌斯语气深沉,不再带着之前的轻佻,两眼中满是后怕。
顾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让她可以倒在自己怀中。
“我说那几天你怎么愿意让我喝的烂醉如泥,原来是在酒里下药了……”
顾铖的笑容多有无奈。
平日里,他的酒量虽然也没有多少,可也不至于喝上三四杯“薇恩”就昏了头。
本以为是酒的酵问题才会导致第二天的宿醉,没想到啊~
顾铖抚摸起梅比乌斯的丝,尽管内心仍未平复噩梦带来的惊涛骇浪,可此时的祥和让他宁愿遗忘现实。
可能,这就是所谓温柔乡的魅力吧?
“是你的身体素质太低了,小老鼠~”
梅比乌斯这时的语气恢复了几分挑逗,似乎也在有意在某些方面“贬低”顾铖。
“身体素质低?”
“我亲爱的蛇蛇,不知道昨晚是谁最先缴械投降的哦~”
顾铖突然坏笑着向梅比乌斯的耳边吹气,引得后者娇羞喘息。
“滚开啦!”
“怎么不让噩梦吓死你?!”
梅比乌斯口是心非的仍旧用她自以为最为毒辣的嘴攻击着顾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