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的太太们又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无非是利用家里的关系才能搭上这条线,又怎么会在意[牺牲][绝望]呢?
顾铖踏上演讲台,梅比乌斯则熟练且自然的为他打开话筒,又移开了讲桌上来自联合国准备的“闲言碎语”——毕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比不上布兰卡准备的稿子。
梅比乌斯的付出与顾铖的索取相辅相成,扩散出来的融洽气息更是衬托得彼此默契源心。
他们二人仿若天作之合,清冷而胜艳,傲然又特别,也不怪会有人羡慕。
顾铖轻咳两声,倒也没着急“背诵课文”。
他先是打量着其他分部实验室的参与者,随后又不动声色的扫视二层的几个高层,随后他的脸上才浮现出几分不屑。
说是来争夺“神之键”的优先研究权,实际上却是逐火之蛾为了更大范围表明崩坏的危险的一次动员大会。
想都不用想…
演说何为崩坏的人即便是从全国各地来挑选轮不到其他人…只会是梅比乌斯和顾铖。
“崩坏,是一种为了摧毁人类文明而出现的力量,它反抗人类文明的展,同时也是一种对人类文明产生破坏性的灾害。”
“崩坏会产生一种名为“崩坏能”的能量,感染它的人会染上名为“崩坏病”的症状,因为对侵蚀的抗性不同,有的人会转化崩坏兽、死士一类的崩坏产物,当然…”
“也可能存在如第一律者那样的同化现象、第二律者的孕育新生…这都是崩坏的产物。”
顾铖冷着脸背诵着早已熟记于心的说辞,丝毫没有起伏的语气半死不活的,似乎根本不在意场上的人是否能真正体会到那种绝望。
啪啪啪!
许多风韵犹存的夫人们切合时宜的鼓掌配合着顾铖的演说,那激动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所感受的样子。
大有一种在葬礼诉说祷告词时笑出来的冒犯感。
果然…
顾铖叹了口气。
他应该明白的。
再次叹了口气,顾铖默默后退两步,梅比乌斯则默契上前,调高话筒后开口继续补充起来。
“律者想来对于大家都不算陌生…正是我们以天灾遮掩的危害人类的罪魁祸。”
罪魁祸吗?
心中思绪万千,可顾铖也只是暗自摇头。
“律者,是为了抵制人类文明的继续展,在崩坏中诞生的拥有人类外形,却又乎常理的生物,是比起崩坏兽还要危险的存在。”
“根据目前的两次崩坏的战后分析来看,每次崩坏必然伴随着大量生物的灭亡,而且每次的大型崩坏都会伴随着一名律者的产生。
“以宗教来说…崩坏,是不可臆测的神之意志,律者,则是神的使徒。律者具有崩坏赋予的权能,会无差别攻击、摧毁人类的文明。”
“回到科学计数,目前确定的数据分析来进行推演,当崩坏能过某种阈值,就会吸引外界‘虚数空间’中的能量波动,使其生猛然的冲击,致使律者诞生。”
“也许是崩坏病的延伸,亦或者是神的降临…至关重要的是,每次击败律者都会耗费人类无数的心力与资源…”
梅比乌斯的演说格外专业且认真,台下的人们即便是凑数的“无用者”也是及时摆正了态度,更是从中竟然收获了些许知识。
但…
终究只是形式主义。
顾铖对着更高处耻笑,心中满是对愚者嘲弄傻子的愤怒。
真正的灾难又怎么会是三言两语能够补充出缺失的亲身体会呢?
消耗的生命何止只是数量…
摇摇头,顾铖还是将令他烦躁的心思甩出,尽量维持着自身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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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那道倩影仍在,他没有什么值得哀愁的。
鞠躬,致谢,又是一片压倒性的掌声。
说起来,一号实验室虽然“名声”不好,可顾铖依旧比梅比乌斯要受欢迎。
毕竟,他很多时候都是用自己进行实验。
言归正传,舞会般的会议依旧进行着,除去科普些许部分的知识外,就是在分析最近的形势,组织乐此不疲的淡化危险,让梅比乌斯刚才的演说变得“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