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顾念声走近他们,“在我面前就别这样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还有,明天不训练了,带你们出去玩,徐忆他们也会来,小溪怕冷就多穿点衣服。”
阮溪:“……”
我穿的还不够多?好像还真不多。
isalil开阮溪穿得少赞同顾念的话:“小溪是该多穿点,你小时候就这样,穿的少又总是生病,一生病就不肯去医院,哄也不肯,又哭又闹。”
她又对顾念声说:“对了阿声我可不小了,能别加个‘小’字吗?揽明月最小的是小溪。”
“我叫了这么多年也没听你这么说过,小诗不行,那……诗诗?小溪也不小了,别惯着。”顾念声扫了一眼姐弟俩,“瞧瞧都比你高了。”
“……”
isalil不想作答。
阮溪怕继续待下去,队长和姐姐还要拿他当话题聊下去。就拿休息当借口提前离开了。
isalil,不,以后要叫阮诗诗了。这是她的中文名。
阮诗诗突然叫住阮溪,“小溪,你之前想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请接受我来自凌晨迟来的更新,抱歉久等了。如果司墨和余欢是一对,那谁攻谁受?
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阮溪驻足,并没有回头,“没什么,只是叫叫你。”他将多余的情绪收敛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就一个字——冷。现在的他就是这样。
门口,他好像伸手摇了摇,走远了。
阮诗诗垂下眼睫,眼里全是失落,那个被她捂着手的低声唤她的少年好像不存在,可感觉又那么真实。
窗外又下起了雪,北方没有电下雪的夜晚总是格外冷,失去温暖少年回到宿舍倒在床上蒙在被子里哭。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又成了那个高冷的“溪神”,只是眼睛有点肿。
因为要出去玩儿,他们穿的比平时多,余欢因为脚伤去不了,司墨留下来陪他。“都走了这人怎么办?自生自灭吗?”他是这么说的。
江雪叮嘱了几句,提起包就走到楼下时冷思寒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阮溪坐在第二排玩手机,他把帽子戴上,那衣服本来就大,帽子一戴直接遮住了他半张脸。
阮诗诗挨着阮溪正和顾念声说着什么,江雪拉开车门坐到阮诗诗旁边。
车开了,江雪担心待在基地的那两个家伙,给司墨发了几条信息,放下手机的时候阮诗诗递过来一条巧克力。
“这是给我的吗?”阮诗诗点头,江雪接过巧克力,“谢谢。”
一转眼阮诗诗来揽明月也有几天了,这还是她们头一次接触。江雪还是很想和阮诗诗做朋友的,以前的揽明月只有她一个女队员,虽然有一群人的陪伴,但她还会孤单,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了阮诗诗。
她想,有了这个人,她的生活一定会变得不一样,江雪现在就想和阮诗诗聊起来。
先聊什么呢?
江雪偏头看阮诗诗,看来看去最喜欢的还是她的那双眼,可能是因为异瞳少见的缘故。
“isalil,你真好看,比我见过的那些女职业选手还要好看。”江雪盯着阮诗诗眼中的自己傻笑。她有个坏毛病,一看到什么好看的人就会犯花痴,总要夸上几句。她用词也没什么讲究,只要是漂亮都夸好看。
阮诗诗莞尔一笑,夸赞的话她听得多了,尽管如此,她还是道了声谢,“你就是江雪吧,阿声和我提过你,你的镜花很厉害,你也可以叫我诗诗,毕竟我不怎么喜欢那个英文名。”
“当然没问题。”江雪点头如捣蒜,“诗诗,你多大?”
“等新年一过就二十一了。”
“你比我大欸,要不我叫你姐姐吧,就……诗诗姐。”
“好,那我就叫你小雪吧。”
“行啊,反正队长他们也这么叫,叫什么都没问题。”
江雪:“诗诗姐,你和顾队认识的久,快快给我讲讲队长以前的事。”
“阿声他……”
坐在副驾驶的顾念声:“咳咳。”
阮诗诗不再讲下去,江雪说了声“顾队真小气”让阮诗诗讲别的,冷思寒笑他们三个人,阮溪把帽子拉的更低,被遮挡住的脸上嘴角上扬,“幼稚。”他小声说。
冬日出行的人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减少,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才到目的地。出了停车场,顾念声先带着他们找了一家餐馆吃饭,再带着他们去滑雪场找徐忆等人。
说是带他们出来玩,原来就是滑雪。他们中冷思寒和顾念声会,还有两个会的没来,阮溪和阮诗诗是南方人,可能一次都没滑过。至于江雪,让她滑雪还不如让她去弹钢琴。
“小诗,你该不会又不来吧?”顾念声带着滑雪板全副武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来。”阮诗诗拒绝,顾念声无奈,一个人先走了。
不一会儿,冷思寒也来了,“徐忆说他们堵车,过来还要一会儿,让我们先玩。”三人点头。他问了同样的问题,只不过问的是三个人遭到拒绝后走远了。
“诗诗姐也不会滑雪?”
“我……不会。”阮诗诗犹豫,终究撒了谎。
阮溪瞥了一眼姐姐,知道她在说谎。她从很小就会滑雪,早在他认识她前就会了。
她不滑雪,只是因为她的父亲——一名滑雪爱好者。是在滑雪时突遇雪崩去世的。
幼年那一次国外的旅游,女孩即便有再多恐惧,心中有诸多情绪,还是为了哄年幼的弟弟开心带他滑雪。
正想着,一个冰冷松软的白东西打在脸上,糊了手机满屏。阮溪一把抹去脸上的雪,发现刚刚还在身旁的两人打起了雪仗,那雪球是江雪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