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好奇心也很快就被满足了,隔天来到教室,看到乙骨忧太黑里泛红的眼圈,弥弥心里呜呼猜中的同时感到好玩,即使坐在前面也阻挡不了她看热闹的心情,刻意扭过头,一直盯着他的黑眼圈看。
觉察到弥弥的注视,乙骨忧太心怀忐忑地将脑袋无限埋低。
坐在乙骨忧太隔壁的熊猫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惊讶:“忧太,你的眼睛怎么了?”
乙骨一下将剑袋抱紧,“没什么。”
熊猫一脸严肃,化身为福尔摩熊,认真分析,“这么浓的黑眼圈,没有长达几年的熬夜经历根本达不到这样吧?所以你绝对不可能早睡。而你昨晚偏偏以那样的借口离开,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乙骨忧太神情紧张,下意识抬头朝弥弥看过去一眼。
见弥弥瞪他后。
乙骨忧太连忙摆手:“没有的,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
熊猫与他异口同声:“你是因为不会打游戏,怕被我们笑话所以临阵脱逃,最后又后悔,躲在被窝里哭了?”
乙骨忧太:“?”
熊猫:“?”
乙骨忧太:“……”
熊猫:“……”
这时候,夜蛾正道也满身肃穆地抱着历史书走进了教室。
因为知道他教学时的严厉,所以大家自觉坐回座位,规规矩矩的。
夜蛾正道将书本放在讲台上,一边翻课本,一边问:“这门课,悟给你们上到哪一页了。”
全场沉默。
夜蛾正道抬起头,一脸深沉:“怎么都不说话。”
熊猫讪笑了下,缓缓举起手:“这门课,悟还没来得及上。”
夜蛾正道:“……?”
熊猫一脸无辜:“悟说学这些东西没什么用,日本史学完就行了,所以我们的咒术历史课一向都是在教室睡觉。”
真希也举手,不嫌事大:“熊猫说得是真的。”
狗卷棘:“鲑鱼。”
乙骨忧太顶着夜蛾正道非常有压迫力的视线,抱紧自己的剑袋,超小声:“……嗯。”
只有弥弥没有任何表示。
但这么多人作证,再加上熟知五条悟的品性,夜蛾正道额头的青筋顿时冒了出来。他勉强在学生们面前维持住镇定,等走出教室,才开始给五条悟打电话。
……
听着从走廊传来的夜蛾正道的怒斥声。
熊猫双手合一,态度虔诚:“对不起了,悟。”
真希单手托腮,转着笔:“那个笨蛋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们。”
弥弥闭眼祷告:“愿五条老师这个月的工资不会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