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怎么样?&ot;迟听澜下意识的去摸手腕上的串子,碰到皮肤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摘了下来。
&ot;是太后的人,想来确认您是否真的不喜欢女子。&ot;
迟听澜轻哼一声:&ot;她是没有想到,殿下居然和我在一间屋里。&ot;
&ot;&ot;唐谦沉默了一瞬,之后才继续说,&ot;殿下传唤府医时,有一只信鸽飞了出去,已经当场截获,顺带在书房里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之人。&ot;
&ot;信呢?&ot;
唐谦迅速从怀里掏出信鸽身上的信纸。
迟听澜摊开信纸,上面简洁明了的写着:摄政王与闲王关系不纯。
迟听澜看完后忽然间笑了出来,将信纸攥在掌心里揉成一团。
夜色里,他这一声笑尤为瘆人。
&ot;他们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说了吗?就这些小事,还要去扰皇上的清静。”
暗卫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小事。
迟听澜两眼出神的看着院子里的柳枝,说,“太后的人呢?”
“问出来后,她自尽了。”
“嗯。”
卖了主子,回去也是要死的。
“皇上那边的人先别动,留着,引蛇出洞。”
“主子的意思是,府里还蛰伏着一条大蛇?”
“差不多。”迟听澜捏了捏眉心,“人人都在王府里安插眼线,恨不得整个王府都是他们的人。皇上那边的人先不管,这事就让皇上知道,等时机成熟,再一锅端了就是。”
“是。”
一般来说,唐谦讲完事情都会离开,但是这次没有,他站在迟听澜面前,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什么事?”
唐谦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主子……殿下他……还是太小了些。”
迟听澜看着他,半晌才笑出声:“唐谦,你看你主子真那么禽兽吗?”
唐谦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行吧,还真是有些禽兽。”迟听澜收起笑意,说,“但我要真对殿下下手,就不会去给他叫府医来了,你觉得,区区迷药,我会解不了?”
“是属下多嘴。”
唐谦的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白煦辰依依嚷嚷的声音,想来是睡着睡着在梦中惊醒了。
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在,嘴里便一遍一遍的叫着“迟听澜”。
迟听澜视线瞟了一眼那扇门,说:“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是。”
迟听澜走回床榻边,撩开床幔躺在白煦辰的旁边。
白煦辰睡得迷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就往那边挪去,八爪鱼似的缠在了迟听澜的身上,且胡乱的蹭着。
迟听澜三两下将白煦辰控制在怀里,然后捏了捏人的脸,说:“不要乱动,很危险的。”
“哦。”白煦辰应完,咬了一下嘴唇,这才缩回去安静的入睡。
迟听澜长叹了一口气,但他没有完全放松下来,额头的青筋浮现,极力的忍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