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王府探望,皆被迟听澜给回绝了去,都以闲王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为由。
迟听澜把人抱回了寝屋,那地方他不能再给白煦辰去了。
守在床榻前,撩开白煦辰左手上的衣物,瞅着那裹着白布的腕口,不尽的酸味涌上心头,细细密密的针尖刺得人想满地打滚。
这人怎么能这样?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他才满意吗?
如果能重来,他再也不要顺着他的意了。
黄昏时分,床上躺着的人可算是有了动静。
迟听澜很是激动,却又满腔怒火,在人睁开眼睛看他时,训斥人的话已经到了喉咙。
谁知,白煦辰一张口,就是一句&ot;你是谁?&ot;
这三个字一出,迟听澜觉得自己铺就的天地就这么塌了。
他气得要死。
抓起白煦辰的左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白煦辰疼得推搡他,骂他神经病,他都不在乎了。
过了一会儿,迟听澜松了口,将白煦辰搂进了怀里。
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是怒火攻心的表现。
白煦辰被他这一番操作整得头晕脑胀,心中结了一团火气。
任谁醒来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咬,都不会高兴,就算对方长得再怎么好看,也不行。
&ot;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咬我?&ot;
迟听澜侧头深吸了一口白煦辰的脖颈,才朝外头喊到:&ot;请府医来!&ot;
待府医抵达时,迟听澜已经收好了自己的情绪,坐在一边等府医诊断。
缩在床头的白煦辰怯懦的伸出手,那只手上还缠着纱布,他奇怪的看了一眼,收回那只手,继而伸出另一只手。
过了会儿,府医收回搭在白煦辰手腕上的帕子,对迟听澜说:&ot;王爷,殿下已无大碍,只是摔下来的时候伤及脑部,暂时失了记忆。&ot;
迟听澜摸着串子,问:&ot;那什么时候能恢复?&ot;
&ot;多则半年,少则一月。&ot;府医轻声说,&ot;王爷也可以用些方法刺激殿下,比如之前做过的事情。&ot;
&ot;刺激一下吗?&ot;迟听澜看了白煦辰一眼,发现白煦辰也在看他,眼中满是惊恐,便对府医说,&ot;本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ot;
众人都下去后,白煦辰问:&ot;他们喊你王爷,喊我殿下。我们是什么关系?&ot;
迟听澜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忽的抬手对着白煦辰朝了朝:&ot;过来。&ot;
白煦辰摇了摇头,又往后缩了缩,拒绝道:&ot;我不过,感觉你要吃人。&ot;
他不过,迟听澜便伸手抓住他的右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带。
在人惊恐害怕的眼神中,嘴唇覆了上去。
怀里的人死命挣扎着,在人探出舌尖时,他居然下意识的回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