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试探着朝魏昭探去肉垫。
还没触到,就被魏昭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伏猛的爪子丧气地停在半空,却没有收回去。
它丝毫不费力的继续推着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肉垫又讨好的向魏昭贴过去。
又被拍了。
伏猛凶狠的眼睛闪着迷茫,为此很委屈。
换成以前,它脾气大是要咆哮的!
可这会儿心虚不敢。
青鸦胆战心惊的看着。
它眼里闪过对伏猛不知死活的怜悯。
青鸦挺直腰板飞过去,试图安抚。
被猛伏一巴掌拍飞。
突然。
虞听晚听到后面牛车一声凄厉的鸟叫。
“嘎!”
都不等她回头去查看,就看见青鸦颤颤巍巍飞过来。
也不知受了多重的虐待,羽毛掉了不知多少根。
虞听晚:???
“夫君。”
“你不会……”
话音未落。
传来魏昭凉凉的嗓音。
“嗯,是我,我丧心病狂连鸟都不放过。”
————
等彻底停下来歇息时,所有人都累的不轻。
伏猛悄无声息地去边上的林子趴着,没人知道它曾来过。
虞听晚很困了。
牛车太小,睡不下。
条件不好,在外面也顾忌不了太多,姑娘顶着凌冽的寒风,从牛车上抽出几块木板往地上一拼,和慧娘两人盖上被子缩着就睡了。
夜色越浓稠。
呼啸的风卷席着树叶的沙沙声,吹到脸上,好似锋利的匕能隔开皮肉。
哪里有家里舒服。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虞听晚努力的掀开眼皮,就看见有人坐了起来。
这个身形,绝对不是岳山。
还没等她出声,魏昭点开了煤油灯。
魏昭冷的唇色紫。
可身上盖的是家里最厚的被褥。
车上还有一小盆燃烧的炭火。
可以说虞听晚和慧娘两个弱女子把能给的都给他了。
魏昭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差,走到这一步还不至于不知自身几斤几两,非要逞强和她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