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前戏,我将一只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简单扩张了几下,就将他翻了过去,让他看不见我。
没有任何的润滑,我直接将我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叫得很大声,但我只插进了一半。
“你现在知道疼了?”
他知道我生气,他只是轻喘着,但我看见他的后背在颤抖。
“一会儿让你更疼。”
我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他叫的声音更大了,可他并不拒绝我,我开始挺动腰身,伴随着水声和他撞击浴缸的声音,还有他的呻吟声,我们再一次沉浸在了情欲里。
他一边喘着一边对我说,“小言,哥……想看……着你……”
我从他的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低声喘着,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下两下三下……
他高潮了,发出了舒爽的叫声……
然后,哭了。
我依旧埋头操着他,水池中混合着我们的精液,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始终无法疏解我心中的淤堵,他最后被我操晕了……
机场。
顾叙送我登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路保重。”
我冲他一笑,“你也是,高考加油。”
“你呀,明知道我不参加高考。”他无奈地笑着,“不会客套就别客套。”
我站在国际航班的入口,回头看着,始终没等到我想等的人。
付清,呵。
我顺利地登机了,很快,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离开付清了……
我看着窗外,天很蓝,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
那天,我将他一个人扔在了平湖公馆,他一定恨我恨得要死。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我打开一看,是付清。
我接了起来,“喂。”
他开口,“回来。”
“别走。”
我轻嗤一声,“我走了,付氏都留给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现在叫我别走又算什么?”
付清咳嗽了几声,说,“你去了澳洲之后,就很难再见到我了。”
我沉默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飞机要起飞了。”
我把电话挂了。
他没有再打过来,甚至也没有给我发消息。
飞机落地后,是爷爷的管家刘叔来接我的,他对我笑,“小言好久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难道他歧视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