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性子清冷,隐藏自己,对人友善,我想将他拉入地狱,撕破他的伪装,让他直面自己的欲望。
让他直面我。
突然,我感觉到腹部一湿,他的喘声也变大了,他高潮了。
他坐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腹部,可我的阴茎依旧肿胀着,插在他的后穴里,我没有射。
但他似乎没有力气了,这怎么能行?
我强迫自己不被欲望支配,然后尝试解开后面的绳子,很难,解不开,可是他动得速度变慢,我觉得他的体力不会如此吧。
我直接站了起来,他被吓了一跳,我的阴茎滑了出来,但他依旧哼唧着往我身上贴,我更奇怪了,怎么玩完捆绑py,人变成了这样?
还好家里的木椅子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是实木的,我借着力气直接向一边的墙上砸去,椅子碎了,我也好疼。
我从绳子里钻出来,我自由了,我摘下眼罩。
我看见付清穿着白色t恤,下半身光着坐在墙角,满脸潮红,嘴里嘟囔着,“对……不……起,不要……打我。”
我又看到了倒在一旁的药瓶,少了三分之一的剂量,可他只给我吃了一粒,那剩下的就是他全吃了。
他又开始往我身上扑,胡乱地亲着我的身体,我真想告诉他,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妈的,刚才砸椅子,我好疼,身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我一把将付清横抱起来,赤裸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我重重地将他扔在了床上,他的神志已经混乱起来了,但情欲难消,他呢喃着,“好……难受,小言。”
我给顾叙打了电话,“喂。”
顾叙的声音传来。
“春药吃多了怎么办?”我直接问。
“嗯?”顾叙瞬间反应过来,“多操就完事儿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挂了。
我盯着在床上扭动的付清,我站在床尾,一把握住他的腿,将他拖到了我面前,他迷离地看着我,口中的唾液还拉着丝。
我将一只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吸得很紧,他轻哼了一声。
“不是都进去过了吗?付清,你怎么还吸得这么紧?”我开口。
他蹙着眉,闭着眼睛,仿佛听懂了一样。
我又伸进一根,最后放进去三根,我慢慢地为他扩张着。
我这样憋着自己欲望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
所以,付清,你得珍惜我。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慢慢插了进去,没有再用润滑油。
因为他流水了。
付清流水了。
很多。
我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挺动着腰身,他的后穴热热的,紧紧地贴着我的阴茎,我说,“哥,你好会吸啊。”
我开始用力,他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我又顶到了那处软肉,可他还没完全吞下我的阴茎,我一用力操了进去,竟然将前面的阻塞操通了,他的叫声也变得异常地大。
我一用力,他就受不了般得叫,他那副样子,真的十分诱人,我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插着,他叫得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了,那里是他的g点。
他夹得我好紧,我也忍不住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