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笑得神采飞扬起来:“多谢五哥儿!您真是个大好人!”
她提着食盒,开开心心地往住处的方向蹦去。
她走了好一会,陆灼眼前还是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
久久不消散。
他皱着眉头,说了句:“像只打不死的臭屁虫!”
天天拍他马屁,说他这好那好,就是不愿意跟他……
东篱正好走到门口,听到了陆灼的话,顿时浑身一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绿色的衣裳,问:“公子,我这身衣服,像臭屁虫么?”
陆灼看了他一眼,说:“祖母生辰将至,穿得黑绿黑绿的做什么?换身喜庆的。”
东篱感觉心灵受到了创伤,颇为难过地回去了。
……
夏安安吃了陆灼的饭才知道,主子吃的东西,和他们平时吃的两菜一汤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平时吃的,多是青菜豆腐之类的。
三天才会吃一次肉。
菜里油水也不多。
而主子们吃的,堪比米其林级别的美食啊!
……
夏安安走了以后,陆灼起身离开了书房。
背着手,踱着步,就逛到了女使们住处这边来了。
没见到人,他又往厨房那边逛了去。
草纸
没见到人,他又往厨房那边逛了去。
然后,就见夏安安一边洗碗,一边自言自语:“鸡丝粥真好吃呀!如果做了通房,能每天早上吃这个,我可以考虑一下,哈哈哈!”
陆灼的脚步停了下来,脸色越来越黑,转身走了。
怎么?他堂堂的国公嫡子,新科状元,比不上一碗鸡丝粥?
……
夏安安吃饱喝足,干活更有劲了。
回去把檐沟清理干净了,就到中午头了。
她看了看手掌心磨出的小血泡,嘶嘶吹了吹,准备回去。
一转头,却又看到了陆灼。
“咦?五哥儿,您今天没出门呢?”夏安安问。
陆灼:“累吗?”
夏安安:“累死了!”
陆灼:“后悔了吗?”
夏安安摇摇头。
“以后还会做更多粗活,被更多人欺负,吃更粗糙难吃的饭,也不后悔?”
夏安安说:“从进府做丫鬟的时候开始,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做丫鬟,本就是这样啊!”
陆灼看着她,不说话。
“谢谢您赏赐的的早饭!”夏安安笑道,“吃了您赏赐的早饭,奴婢力气足了,智慧也长了呢!您看!奴婢把泥土堆在那边了!”
陆灼一看,她把从后檐沟运出来的泥土都堆到了不远处花坛里的一处空地,并且还做成了四片花瓣的形状。
“这些泥土很肥沃,适合种花。”夏安安说,“回头奴婢找些花种来,弄个花坛,既可以填补这块花圃的空缺,又可以处理这些土,您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