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哥应了,突然又很自然地拿住蓁蓁姑娘的手腕,问:“嗯?蓁蓁,你怎么不戴我送你的紫玉手镯呢?”
蓁蓁姑娘说:“那太贵重了,我怕不小心丢了或碎了。你也知道,我每天都要亲自伺候祖母洗簌的。”
“你太辛苦了!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子,就该好生享享清福才是!”二哥说着,轻轻拍了拍蓁蓁姑娘的手背。
到这里,夏安安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于是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去,不看了。
岂料,以前看管菜园子的老张,把这块石头坐得都反光了,忒滑!
她一个不留神,就滑了一下。
然后本能地,她抓住了旁边的东西。
等她下了石头站稳了,她就发现,她抓住的,居然是陆灼的衣裳!
陆灼转头斜着她,眼神很难形容。
夏安安极为尴尬地松开了他。
陆灼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往旁边挪了挪,离她远了些。
夏安安:“……”
围墙那边的两人又说了些话,一先一后地离开了。
陆灼像块木头一般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安安满肚子好奇,忍不住问:“五哥儿,送蓁蓁姑娘发钗那个人,是谁啊?”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陆灼回过神来,看了夏安安一眼,发现她满眼写着“八卦”二字。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夏安安:“哦……”
陆灼没再理她,阴沉着脸,转身走了。
夏安安:“……”
等他走远了,夏安安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没再纠缠粪便的问题了呢?
西北风依然若即若离地吹着,已经浇下去的粪,依然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那么问题来了:这粪,到底是继续浇呢?还是不浇了?
……
夏安安最终还是把整片小葱都浇了一遍,又把旁边一块地的草拔了。
眼看到中午头了,她就打着井水把自己洗簌了一下,回到厨房那边去吃午饭。
回去的路上,夏安安一直在想,那个“二哥”是什么人呢?
怎么跟蓁蓁姑娘兄妹相称,却又这般暧昧呢?
还有陆灼,当时的反应也很奇怪。
对了,今天早上,夫人和蓁蓁姑娘之间的感觉……也不像是亲妈和亲女儿的感觉……
……
厨房旁边有两间屋子,是专门给男仆、女仆吃饭的食堂。
夏安安她们一起来和光园的四个女孩子,经过半个月的相处,都挺融洽,每顿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