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酒气都散去一些,这么一绞结,那点沉寂下去的醉意又涌了上来,宋玉珂来不及换气,稍微一离开,就被柳山青拉回去,脑袋晕得不行。
再走两步就进房间了,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在这里发骚。
心里腹诽着,手脚倒是拈轻掇重。
大概是太久没正儿八经地做这事了,宋玉珂开扣子都有些不利索,扯来扯去,差点把真丝面料扯烂。
最后还是柳山青自己托了的。
酒精放大侈‘浴’,尤其是两人都纵‘qg’恣‘浴’的时候,做起事来也不知道谁‘淦’的谁,这种时候抢着干对方,也称得上是一种趣味了。
宋玉珂输了几次,憋着一股劲,好不容易才把柳山青压趴下去。
喘上气后,压坐在柳山青的退上,水串子在两道不一样白的肌肤中渗出,宋玉珂面色发红,如同散落在地的花瓣,瑰丽,还带着一丝迷乱。
她却像个胜利者似的,一巴掌打在柳山青的“屯”上。
柳山青一颤,喊了“宋玉珂”的名字,以作警告。
宋玉珂脑袋昏涨,人更混账,挪动了一下膝盖,挑起一点,用‘蹆’撑起柳山青的‘杜子’,紧紧挨上去。
那是一种很难以描述的软,像隔着一层温润的海水,触摸到了摇曳的水草,海水流过细微肌理,拂起的‘簌簌嫲嫲’直抵心脏,泛起一阵阵涟漪,流向四肢百骸。
直白一点,起皮疙瘩起一身。
下一秒,柳山青的手打过来,宋玉珂一挡,反手一抓,扣压卡在‘后喓’,只是这么一使上劲,全身每一处都跟着用上了力。
柳山青还没出声,宋玉珂先‘亨亨’起来了。
涓涓细流的源头上生长的草叶,被水汽打湿,缓慢凝出一颗颗水珠,从缝间流淌,悠悠划出一道道显而易见的水痕。
温热撩红了周围的白。
‘蹆’后的肌肤过于敏锐,柳山青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完挵’。
没有一点主动权,只能仍由宋玉珂自娱自乐,还要被迫配合着艰难的‘扭喓张蹆’。
“求求我。”
宋玉珂拍拍柳山青。
本事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以前就难管,现在更管不了了。
柳山青不出声,宋玉珂的手压在缝外,察觉到柳山青似乎要翻身,宋玉珂想也没想
柳山青忍了忍,“宋玉珂”
“太润了,到底了”
宋玉珂吓了一跳,面上却装模作样的责怪柳山青,“山姐,你动什么啊,我差点就完事了,又要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