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叶闲的双脚便离了地。
他整个人都被谢辛楼打横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
衣物散落,嘤咛破碎。
谢辛楼撑起身子在叶闲身上,垂眸看着身下,整个都泛着粉的可怜小人。
“叶子,我……可以吗……”
叶闲抬头看他,看到了谢辛楼的隐忍和尊重。
他额角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微微凸起。
汗珠顺着鬓发滑落,抵在叶闲的发丝之间。
叶闲没有说话,他看着谢辛楼,继而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拉向了自己。
这种默认的应允,让谢辛楼几乎血脉喷张。
他再也忍耐不住,将这些日子积压的欲望尽数释放。
爱人的包容便是生活中最好的良药。
第二日晨起,谢辛楼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把被子给叶闲掖好防止他冻着。
之后便偷偷摸摸的出了房间。
这一次,算是他们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吧。
谢辛楼要把叶闲照顾好,最起码不能让他不舒服了。
他先是跑了一趟顾兮尘的居所。
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陆长夏。
他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就穿了个亵裤,靠在门框边笑的又傻气又快乐。
两日前,陆长夏就已经死皮赖脸的搬到了顾兮尘这里。
为此,顾兮尘还在陆长夏的耳朵根上挠了一把,留了一道不短的红色血印。
这事儿闹腾的还不算小,所以谢辛楼也是知道的。
就到现在,都还能看到那条痕迹呢。
谢辛楼刚想开口,就眼睁睁的看着屋里飞出来一件外袍。
随之而来的是顾兮尘沙哑的声音。
“憨货!把衣服穿上!”
谢辛楼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他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鼻尖。
为了自家宝贝,谢辛楼还是开了口。
“那什么,小四,我想来问问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事后保养的药物啊,可以让人不难受的。”
陆长夏顿时了然,还捶了一把谢辛楼的肩膀。
“可以呀,二哥,终于得偿所愿了。”
谢辛楼这段日子追叶闲可谓是大张旗鼓,他们都是知道的,如今这般,陆长夏自然也是为他感到高兴,又怎么会吝啬呢?
直接进屋收拾了一堆瓶瓶罐罐的,就给他拿出来了。
“二哥放心回去用,该怎么用,功效是什么都写在上面了,用完了再来拿哈,管够。”
话音刚落,屋里又飞出来了个茶杯,随之一起的,是顾兮尘沙哑的呵斥。
“憨货!老子配药不累吗!”
医者!
难啊!
杯子倒是没碎,被又警觉手脚又麻利的陆长夏抬手一把接住了。
只不过陆长夏这憨货,又伸手从给了谢辛楼的一堆瓶瓶罐罐里抓回来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