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地面上,凌乱扔着的,是叶闲的衣物,几乎都被撕烂了,而谢辛楼的,则完好无损,全程,谢辛楼也只是撩起了衣袍而已。
叶闲满身暧昧痕迹,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流了血,青紫交错,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却不敢休息片刻,强撑着身体上的难受起身,趁着药效还没过,谢辛楼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为他清理擦洗,又收拾好了房间,才抱着自己残破的衣物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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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丝白发
好不容易到了下一座城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叶闲感觉自己的腰部以下好像都没了知觉,这一路上完全是在靠自己的意志坚持的,眼前好像都在一阵一阵的发黑了。
如白鹿城一般,城主携家眷在城门口迎接,一样的声势浩大。
城主将他们安置在了城内最好的驿站,因为晚上才开宴,午膳萧临渊便准备带着穆清在城里随意逛逛,吃些新奇的小吃。
沧誉白他们也没被拘着,萧临渊让他们自行去到处玩玩。
叶闲身上实在是难受的厉害,也没打算出去,干脆先行回了屋准备休息一下。
到底是第一次,又没有准备,完全是在无知的情况下进行的,那药烈,叶闲伤的有些重。
他进屋脱了衣物,垂眸看去身上的青紫越发明显,渗血的伤口倒是结了痂。
脱下亵裤叶闲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在出血,亵裤上被沾染了一小片。
叶闲抿了抿唇,将亵裤揉成了一团,准备一会干脆拿出去扔了。
没有药,叶闲也不会保养,只清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虽然撕裂,一直流血大概也只是因为刚刚骑马的缘故,休息一会大概就可以愈合了吧。
他太累了,浑身都疼,又酸又难受,头也疼,涨得厉害,真的要睡一会了……
半梦半醒间,叶闲想,难受又如何呢,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愿意的,就算这样,说到底也是他对不起谢辛楼。
是他做错了事……可是怎么办呢……
就这样错下去吧……
沧誉白停在叶闲的房间门口,犹豫半晌还是没有敲下门去。
他知道叶闲一定是做了什么。
虽不确定,但心里也隐隐有了猜测。
私心里,他真的不希望叶闲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以防日后后悔。
但这么久了,他也了解叶闲的性子。
叶闲长得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性格却很是偏执。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有时候甚至会不择手段。
沧誉白想了想,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后不后悔,不是他能说了算的,还是要看他们自己啊……
该做的该说的,自己已经尽力了,就不过多干涉了吧……
离开的沧誉白却没发现,身后看着叶闲房门一脸疑惑的谢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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