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聿用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是,我们才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小旅馆,礼裙戴着口罩跟在瞿聿的身后走进去。
老板娘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她看着瞿聿身后的礼裙,“小姑娘,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啊?”礼裙看向瞿聿,“一间吧。”
“小姑娘你成年没有?”老板娘不放心再度发问。
瞿聿拿出身份证,“开一间。她是我老婆。”
老板娘看了眼身份证帮他登记,“是吗,看不出来啊,失礼了。”
瞿聿拿了房卡领着礼裙上楼。小旅馆的设施没有酒店的好,他们的房间在三楼,走楼梯上去就隐隐约约听见暧昧的声音。
礼裙的脸都开始发烫了。
“这不是才九点多吗,怎么”礼裙忍不住小声嘀咕着。瞿聿轻声笑,“老婆,这很正常,我现在也很想”他凑近她的耳边说出两个字。
礼裙捏了一把他的腰,“你注意点。”
瞿聿开了房门,在门后和她接吻。她身上有淡淡的香甜的气味,亲到脖子的时候,礼裙用手推开他,“不行,我明天还得早起,你别在我的脖子留痕迹。”
“好。”瞿聿握住她的腰,轻柔的舔舐着她。考虑到小旅馆的卫生问题,瞿聿没有和她做到最后一步。
洗完澡后,两人身上都是沐浴露的味道。礼裙窝在瞿聿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嘬了一顿。“这么能忍呀,瞿总。”
瞿聿喉结上下滚动着,抓住她乱动的手,“老婆,等回去有你好受的。”
礼裙可嚣张了,坐直身子,“好呀,我等着。”
她将人扑倒在沙发上,“瞿总长得真有姿色,好帅,哪哪都对我的胃口。”她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身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瞿聿任她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礼裙折腾累了之后就直接在他的身边躺下了,沙发的空间不是很大,但是恰好可以容下两个人。
瞿聿抱着她,“老婆,新年快乐。”
时间转向凌晨00:00,瞿聿在她的耳边低语。
礼裙已经睡着了,枕着他的手臂。他身上暖烘烘的,加上一天都在拍戏,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瞿聿看着她的睡颜,帮她将脸颊的发丝拨到一边,“晚安。”
礼裙醒来的时候是六点,她特意调的闹钟,瞿聿也跟着被吵醒了。“你再睡会吧,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去。”礼裙看着他眼底的淤青就知道这人没有好好睡觉,为了来这一趟也不知道熬了多少个通宵。
瞿聿还是起来了,“我送你。”
“行,你什么时候的航班?”礼裙边收拾东西边问。
“下午的。”瞿聿站在她身后帮她扎头发。
“下午我得忙,不能送你了,你回去给我打电话。”礼裙抽了张纸巾擦脸。
瞿聿看着镜子里的她,“好,你在剧组平时多吃点,我抱着感觉都瘦了。”
“知道啦。”
就一晚,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礼裙觉得安心很多。
幼稚鬼
瞿臻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之后终于得到了医生的出院告知。出院当天,沉绾绾特意和导师请了假过来。任绣也在,她看着沉绾绾,“你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瞿臻在做最后一项检查。沉绾绾跟着任绣到医院休息的长廊,她们站在落地窗面前,冬日的阳光倾泻在她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