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聿将人带回自己家,给她找了一身自己的居家服,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她。
礼裙当然不会客气,她舒服的洗香香之后躺在有他味道的床上来回翻滚。晚上,礼裙入睡的很快。
瞿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熄灭了灯。
——
礼裙离开之后,章非晚没有了女伴。他举着酒杯站在阳台上。
“章总。”
一身穿白色礼裙的女子上前。
“禾总,好久不见。”章非晚回头看见禾岁,微笑和她碰杯。
两人站在阳台上。
“章总怎么不进去跳舞?莫非还是没有女伴?”禾岁今晚可是看见了章非晚身边的礼裙,看着章非晚带着她。
章非晚没说话。
禾岁:“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请章总和我跳一支舞?”
禾岁和章非晚同为生意人,平时接触的也多,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
“我的荣幸。”
章非晚抬头将酒一饮而尽。
舞池中央。
“听说章总最近新签了一个艺人?”
“是,下回带她和你认识。”
禾岁自知章非晚不喜欢聊这些话题,闭上了嘴和他安静的跳舞。
一曲毕。
章非晚就离开了。禾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弯起唇。
章脂念看到哥哥回来,缠着他问个不停。
“哥哥,瞿聿是不是真的有新欢了?”
章脂念这几天从网上看了好多有关于瞿聿的消息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个。
章非晚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松开领口。
“有新欢,你别再想着嫁给他了。念念,换个人吧,这港城多的是好男人。”
章脂念:“我不,我不相信,我要自己去找他问清楚,我就喜欢他,我就要嫁给他。”
看着章脂念这么固执,章非晚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念念,你这样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瞿聿他这辈子只会认定一个人,他不会变了的,你没有机会。”
“那哥哥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章脂念眼睛发红,理智不存。
章非晚怎么会告诉她是礼裙,按照他对自己妹妹的了解,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上门去。
“哥哥我也不知道是谁,总之力趁早死了嫁给他的那条心。”
章脂念很不满意他的回答。
“我就不。”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章脂念,想要的,就必须得到。没有人可以拒绝她,也没有人可以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