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二人关系不错,久别重逢谈论许多。
不过也好,林蘖只是时不时附和几句,终于拿到桌案上的点心,顺手给谢书寒拿了一个。
于是两人畅聊,两人啃饼,不失为一种岁月静好。
期间,刘显被小厮叫走,让他们稍等片刻。
正等着,谢书寒感受到坐着的窗边有些动静,他向外一看,一只信鸽正企图飞上窗檐。
那信鸽脚上绑了独特的标识,谢书寒只看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捏住白鸽的身子,迅速抽出脚上的信件,随手将它扔了出去。
这一动作仅在眨眼的功夫,信鸽在全身疼痛中被甩出去,似是骂骂咧咧的飞走。
林蘖感受到小孩的动作看过来,之间谢书寒恭敬的将卷着的纸条递到面前:“先生,刚刚有一只信鸽送来的。”
信鸽?林蘖疑惑的接过,将纸条展开,入眼看到熟悉的纹路,无奈道:“这似乎是将军的人送来的。”
“什么?”韩林猛地站起来走向窗户,一边探头向外看,观似乎并未打草惊蛇才松口气。
“这帮脑子有坑的东西,这时候来送什么!”他复而摇头郁闷,痛批令人挺头疼的下属。
林蘖噗笑,他没有管谢书寒悄咪咪探过头来脑袋,接着向下看。
接着,两人双双愣在原地,微微瞪大双眼。
韩林看这般模样,“你们怎么这般表情,莫非那郊外院子里真查到什么东西?”
林蘖嘴角微微抽搐,伸手将谢书寒的脑袋掰正,“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谢书寒反应过来,反而更快贴上他的肩膀:“先生,这不是乱七八糟的,是公务。”
眼看着听得更加云里雾里,韩林疑惑更甚,直接将纸条抢过,心想自己那脑子有坑的下属到底写了些什么。
打眼一看,第一数列:院中娇娘十余名,小倌七八名,刑(那s那)具数百。
韩林:“???”
混蛋!
不愧为纨绔子弟,竟真的这般不安生!韩林心里呸一声,不知道这小儿子刘显是怎么养的,接着向下看。
第二数列:金银珠宝甚多,不可复论,此类院子应不止一处。
看及此处,韩林心思一沉,惋痛于多年老友竟真的贪污腐败,长叹一口气再而看去。
第三列:院中发现大量拦截军饷……
“他娘的这厮居然还敢拦截军饷!”看到这一幕,韩林终于掌不住,怒目圆睁,转身就要踹开门亲自找人理论。
怪不得这几年军饷屡屡吃紧,还以为是林蘖那小厮不管不顾边疆战士死活。
惹得在座对视一眼,赶忙起身拽住他的胳膊,林蘖咬牙把他往里摁:“将军三思!”
“是啊。”
无奈于将军力气实在大,两个人都拉不住他,鞋底跟着不受控制向前而去。
“三思?”韩林突然停下,让两人一个踉跄:“对,本将军该思考思考,怎么折断他的狗头!”
要命的又来了,林蘖心想,失算,在来之前应该带一瓶软筋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