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情不愿的离开。
看着小孩走后,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走下台阶。
“走走走,去下面守着。”
日上三竿,林蘖终于疲惫的睁开眼睛,他试图张口,却发现嗓子已经废了。
谢书寒,狗登西到底昨天是吃了枪药吗!
他试图起身,谁料刚起一半,又像没魂似的瘫在床上。
床边突然传出一声轻笑,那人将他揽起,端来一碗茶,“润润嗓子吧。”
哥以前的确是直男
林蘖浑身抖一下,昨夜谢书寒实在是太过疯癫,他明显产生些点心理阴影。
谢书寒见他啊啊呀呀说不出话,缓缓将茶水喂进去,拿起床头的衣物给他披上。
“谢书寒,你是不是有病?”
茶水抚平干燥肿痛的喉咙,林蘖扫一眼自己,迅速合上衣衫。唾弃一声没眼看。
谢书寒委委屈屈,“真是伤心,明明雪鸢还主动讨要甜牛奶。”
啪!
林蘖又扇他一巴掌。
衣冠禽兽!还真有那大脸说。
然而林蘖没有太大力气,带着红痕的手轻轻一下,不像巴掌,倒像趣味。
谢书寒瞬间反手握住,在那人指尖落下一吻。
林蘖翻个白眼,强忍着不适翻过身去,“疼死了,给我揉揉腰背。”
“遵命。”
林蘖哼哼唧唧,突然想起:“今日不用去早朝?”
“眼下已经日上三竿,朝会已经结束了。”谢书寒一顿,“别担心,我替雪鸢告了假。”
“呵。”用你。
谢书寒突然凑到耳边,“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小倌怎么回事了吗?”
“为什么让他住在洛云榭,嗯?”
“嘶。”感受到身后力道一重,林蘖瞬间呲牙咧嘴。
他迷惑道:“洛云榭怎么了?”
谢书寒:“林家的主母卧房。”
“还有这种说法?”他还真不知道这一茬。
林蘖无语,“你就为这点小事?”
“这可不是小事。”谢书寒骤然开朗,心情极好,“还得是我。”
“……”
忽然,一阵咕噜噜声响起。
“是是是,好陛下,快去给我端饭来。”
谢书寒幽幽:“你昨夜都是唤我好哥哥的。”
蹬鼻子上脸!
林蘖抓起枕头就摔在他脑袋上,“还不快去!”
谢书寒嬉笑着将枕头放好,满意离去。
看人关上门,林蘖把脸埋在枕头里怀疑人生。
谢书寒到底是从哪一步被养歪的?他明明一直灌输近现代正能量思想。
他觉得难绷,系统也很难绷。
圆周率一脸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