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蘖皱眉,看着谢书寒身上的伤疤,刀伤鞭伤深浅不一,纵横交错,有些看着刚刚愈合不久,应是原主虐待所致。
他轻微叹口气,伸手抚上那些伤疤,“很痛?”
谢书寒道:“有些痒。”
宫中似乎有去伤疤的膏药,林蘖想着,手不住顺着疤痕向下,修长的手指划过胸膛,扫到腹部。
眼见差点到达褒裤腰带,只听谢书寒倒吸一口凉气,低喝道:“先生!”
林蘖反应过来,有些疑惑:“什么?”
“您可真是……”谢书寒咬咬牙,只觉得自己快被撩拨炸开。
不知这小孩是怎么了,林蘖维持原状手又在疤痕上摩挲一阵,余光看到白色褒裤某处居然大大鼓起。
不是,真的好……
林蘖大吃一惊,手像过电一般想要收回去,便被谢书寒的手死死抓住。
谢书寒重重的呼吸,握着他的手向下,眼神可怜兮兮:“先生,我好难受,快帮帮它。”
男主就是好
两手交迭,林蘖小脑一阵萎缩。
青春期的小孩……不是,这么天干物燥吗?
耳边是谢书寒重()的喘息,林蘖悲催的发现,他似乎也有些感觉。
他赶忙试图抽回手,厉声道:“滚出去自己解决,或者叫盆冷水来!”
“明明是先生撩拨我……”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小孩摇摇头,反而身子更加凑近,一时间二人呼吸交错,谢书寒探出另一只手,神秘兮兮:“先生,我们一()同……”
“等,等一下!”
翌日,林蘖带着一双黑眼圈,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直到现在还用不上劲,整只手都在抖。
三次啊,整整一个时辰,直接稀里糊涂到子时,若不是林蘖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谢书寒还颇为意犹未尽。
反观谢书寒,在他昏死过去后仍然精神抖擞,还有精力夜间叫一次水,待他早上起来床褥干净,应该是已经细心换了套干净的。
这时间,这精力,跟他说男主绝后!
果然在厉害的道长都有算不准的时候。
青年态度恶狠狠的咬着牙,瞪着在一旁独自穿衣神清气爽的大耶耶。
谢书寒感受到那股视线,伸手从太监手中拿过腰带,替林蘖穿衣,面上讨好的笑。
林蘖:“……”
【3,我以后一定要在床中间安一个床帘。】
圆周率筋疲力尽【宿主,您这边直接换一个房间不就好了。】
林蘖瞪大眼睛,似是终于想到这一做法,激动对系统大喊天才。
对呀,多么简单的事情!
“什么,换寝?”
早朝结束,谢书寒看着不断向外运输物品的宫女太监们,他望着林蘖脸色苍白,抿着唇摇头:“先生,为什么……”
这副表情活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急切的与主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