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条清空,绝杀!
“啊,你说的倒对……”须臾,空气中轻轻传来一句轻叹。
四周的宫人纷纷一颤,头低的更下。
谢书寒骤然勾起嘴角,不再同方才一般吵闹,眼神阴冷嗜杀。
杀意,好重的杀意。
青灵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压僵在原地,仿佛能在那人眼中看到漫山遍野的森森白骨。
“你只有两个选择。”谢书寒一一道来。“第一,过几日离去,平安顺遂。第二,若不离去,车裂活剐,弃尸荒野。”
他笑意昂扬,“你觉得呢?”
青灵骤然呼吸急促,他艰难看向周围一众哆哆嗦嗦的人,明白眼前的威胁并不作假。
仅此一瞬,他当机立断,“公子,若我出去,可给银两?”
洛云榭灯火通明,不知是否因为有意隐瞒,故而没有惊动正在熟睡的林蘖。
林蘖迷迷糊糊,正准备翻个身,没翻动。
身上被什么千斤重的东西落在身上,脖颈上还莫名有些疼痛。
林蘖恍惚睁眼,竟发现一个毛茸茸的头发正在面前乱动。
“你是……谢书寒?!”
林蘖赶忙伸手将那脑袋扶起来,大脑宕机,“你来这做什么?”
然后他低头,看到了好多大草莓。
“!”
谢书寒蹭蹭他的手,闻言咯咯笑:“我在爬床。”
“你脑子发抽了吗?!”
林蘖一顿,大为不解。
他复而叹气:“雪鸢,我是外室唉,不用爬床怎么争宠”
“……你在哪学的这些有的没的,快点放开。”
挣扎片刻,谢书寒眸色微暗,当机立断将林蘖定住。
林蘖简直要呼死他,忽然想到洛云榭的青灵,不可置信:“你不会是知道……”
“嗯?”谢书寒含笑看他,“在我面前,提他作甚。”
林蘖心中骂骂咧咧,就知道这小孩听到信不会安生,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气急,撇过脸:“给我解开。”
谢书寒摇头,舔舔嘴唇,“好雪鸢,好生躺着,一切交给我。”
“等……”
他终于明白谢书寒的意图,为时已晚。
卧房外,一个值班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见到悄悄走来的木叶和洪德全,赶忙告状。
“公公,管家,方才进去的是谁,他一直在对大人用刑!”
面前两人险些呛住,看向值班小孩干净的眸子,看天看地,支支吾吾。
“这个…那个…”
“没有的事,两位大人都开心着呢。”洪德全扣着手。
“公公休要蒙我,这都一个时辰了,大人都还在求饶。”小厮撇嘴。
“而且那人认知还不清晰,还说樱桃红了,这大冬日哪来的樱桃。”
“嘶……”
木叶赶紧赶他:“你这小娃,一天天竟瞎想,去,今天给你放假,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