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寒瞬间答应下来,单膝转过身去。
这还差不多…
林蘖满意趴上人的背,死死扒着人的脖颈。
“不要回家…”
谢书寒脚步一顿;“为什么呢?”
林蘖道:“以后家里会没有你。”
砰!
今天是个月圆之夜,不知是何家放了烟花,噼里啪啦在天空中绽放。
谢书寒弯起眉眼:“你得相信我啊。”
他继续背着人向前走:“留下雪鸢一个人的话,我多心疼啊。”
“信你才有鬼…”林蘖说话越来越含糊,最后只是不停絮叨。
“谢书寒,平安,平安,平安……”
有时候人其实并非在置气,只是遇上在意的,他会害怕,会恐慌,明知他不会出事,却还是忍不住担忧。
帝王御驾亲征,离开那日,太傅亲自整理衣装,与城中亲自送别。
太傅着手把持朝政,朝中官员照旧如常,仍是按部就班的各司其职。
第三个月,边外响动平平。
林蘖读着谢书寒亲写的书信,将这份带着撒娇字迹的纸张收入小箱子中。
“这狗东西,次次都写这些溺死人的话…也不知都是真的假的。”
林蘖冷哼一声,却每每心下一松,开始着手处理百官的折子。
今日南启传来书信,纱曼的一皇兄离奇身亡,据说是中了巫蛊之术。
“不知道,可能是他自己吃了虫子吧。”纱曼在信中这样写道。
纱曼轻巧将其推到了在南启国都的北宸使节身上,将那皇兄的暗中势力收到了自己囊中。
林蘖满意点头,觉得这挂名弟子脱敏做的不错,又回了一张加密的字迹传过去。
第六个月,边界捷报频频。
“好啊好啊!”兵部尚书霍长英看着忍不住称好。
“北宸那个一直遮遮掩掩的部落沦陷,皇室迁移,造成国内动荡,三部发生内斗,两部大开城门投降!”
霍长英呲着大牙傻乐,见林蘖起身,忙问:“上公这是去哪?”
林蘖此刻心情颇好,将手上南启的书信烧个干净,闻言挑眉。
“见个故人,霍尚书要与本官一同吗?”
故人?
霍长英疑惑,跟着人水灵灵到了天牢。
霍长英:“……”
谁家故人在天牢见面啊?!
待看清狱中的人是谁,霍长英面目复杂。
“方言如?”
前御史长此刻疯疯癫癫躺在地上,双臂不知为被折断,骂骂咧咧不知在说什么。
反正林蘖说的是要活的,至于活成什么样也没说,于是纱曼就这样打包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