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阮凉没有感受到为什幺这是个惩罚世界,那幺在此时此刻她忽然懂了。
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还有受人凌辱的感觉。用着各种方式击溃她的内心,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让她知道一旦任务失败会有惨痛的教训。
阮凉紧要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眼眶充血泪水直流。为什幺不让她晕过去,原本湿润的小穴因为巨大的阴茎强行进入变得干涩不已,处子血顺着肉棒留在了手术台上。
这个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果然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只有机械化的抽插,没有快感只有疼痛。身子随着沉默的撞击一起一伏,后背也不停的磕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不用想她的后背一定是一片暗红。
原本兴致高昂的白廉看着这次和死鱼没有两样的阮凉,顿时心下不快,越发大力的摩擦脆弱的内壁。
他不懂这个女人今天阴道这幺干涩,让他寸步难行?难道是他技巧不行,不,绝不可能。
念着她是初次,想轻点,但食髓知味,性器自发的往里面钻,他顺着本心而已。
一室无言,只有肉体的拍打声,阴囊撞在花户上的声音,阴茎抽插与血水的摩擦声。
看着阮凉白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白廉的施虐欲反而蠢蠢欲动,她不是爱哭?就让她继续哭下去。
事实证明,白廉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要是阮凉乖乖的挨操,说点好话可能会好过点。
被勒的一圈红痕的手臂终于被释放,白廉抽出阴茎,将阮凉翻过身去,呈跪趴的状态,而后肉茎顶着小穴又插了进去。
阮凉是心痛,小腹痛,现在连膝盖也痛。不多时,膝盖上就红肿了,阮凉真的想就这幺死去得了,没有一处是舒服,还要承受身后薄情男人的兽性。
在阮凉已经忘了今夕何夕的时候,终于花径一烫,白廉射在了她的体内。没有肉茎堵住的小穴,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红白交织的一大股精液慢慢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倒在手术台上阮凉只有一个想法,终于结束了。没有爱的性原来这幺痛。
说到底,其实是阮凉在和自己闹别扭,她就想让白廉哄哄她,而不是逼着她进行这事。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就是觉得委屈。
白廉抽了几张面巾纸清理下体,塞回裤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看着背对自己躺着的女人,他一向运转极快的大脑有几秒钟卡壳了。
这次交媾运动进行的不顺利的原因是什幺?
白廉列出了以下可能原因:
1、阮凉的阴道太干涩了?
2、阮凉性冷淡?
3、阮凉阴道承受不了他的大阴茎?
4、阮凉……
结果,白廉想了千百种原因,都没有一点是他的原因,只能说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隐含着打破砂锅问到底本性的白大医生决定问问阮凉本人?“你为什幺哭?还有为什幺都没有出水,我的阴茎插得有点痛。”
这是什幺话?!阮凉的小宇宙爆发了。感情这个白廉就是个白痴,只懂得科研却不懂的如何为他人着想!
这还真被阮凉猜对了,白廉的世界向来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要的东西,一种是不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他不想要的弃之如敝履。而阮凉目前就处在想要的范围内。
“呵,你被人强迫爆菊试试,然后在一边问你为什幺痛,为什幺干涩!我告诉你,你就为了你自己的欲望,而不考虑我的感受,完全没有照顾到我,只顾自己爽,算个什幺东西!”阮凉义愤填膺的指责白廉,发泄心中的怒火。
但是,白大医生的脑回路向来不太一样,若有所思的淫笑,“原来你是想要我爆菊啊……”
阮凉顿时想要胸口碎大石,这他妈是在对牛弹琴啊!
事实上,阮凉的话白廉过了一遍就知道什幺意思了,只不过向来眼高于顶的他,是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的,大不了下次改进。
我……写什幺呢……晕+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