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岑听完她的回答,默不作声。
我…吗?
季素薇一见阮凉醒了,逃脱了杀人的罪名后,想到会有更可怕报复,她连忙跪着上前到阮凉身边磕头道歉。
“郡主,对不起,我错了,求您宽宏大量,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是失手,求求你了…”
脑袋还发胀的难受,阮凉抽痛着坐起身,无力的看了季素薇一眼,凌乱的发丝,红肿的脸颊,惨不忍睹。
“别磕了,你的发髻要散了。不要再吵了,头疼死了。”她现在只想清静清静,了解一下她的处境再说。
季素薇一杯吼,立马安静如鸡不敢说话了。
内舍一直处在诡谲多变的氛围当中,许多人惊于这次郡主竟没有立刻报复,难不成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这场面在呆下去也无济于事,言岑扶着阮凉起身,“夏先生,我先带郡主走了,这还劳烦你处理一下。”
“太傅说哪的话,这是老朽分内之事。”这尊大佛可算要走了,希望下次来的时机好一点。
要说大乘国男女交往自由,但言岑抱着阮凉走出太和书院的路上,还是惹的不少人注意。
兴国郡主在太和书院的盛名之大,无人不晓。就是不知那抱着郡主的男子是何人?如此英勇无畏,简直众男子之楷模。
在夏禾闵的警告之下,知情的内舍学子也不敢将这实情外泄,郡主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得。
承先皇的厚爱,兴国郡主小小年纪被赐了府邸,那位置正好离言府一条街的距离。
阮凉躺在马车上,花了点积分和系统兑换一键治愈(一次性),去除了痛楚,她终于有精神了解情况。
大致了解自己原身过往耀眼的历史之后,阮凉眼前一黑。
高贵的身份虽可以让她行事方便,但是她的天命批注,就代表了明里暗里盯着她的人绝对不会少。
譬如那少年天子,对她并不像先皇那般放任,一旦发现她毫无用处,绝对会将她当作弃子。
原身做过的虐多到阮凉都找不出任何借口替她开脱,如何发挥她这所谓天命之人的作用才是当务之急。
还有,正守在她身边的温柔太傅言岑,皇帝的心腹,他的善良又有几分是真?怕也是为了验证她的作用才会对她如此吧。
言岑一直注意着阮凉的动向,她的气息一变,他就察觉到了,她应是彻底清醒了。只是他不会强求于人,选择权在她身上。
马车外言岑的小厮书柳隔着窗帘问道:“先生,回府还是?”
言岑低头看向还闭着眼佯装昏睡的郡主,“郡主如何做想?”
被发现了,阮凉还纠结着,忽而脑壳一阵尖锐刺疼,深深撕扯她的灵魂,“啊!好痛…”
恍然之间,阮凉好似与什幺发生争执,随后她被驱赶到了阴冷的角落里,四周一片黑暗,她无法呐喊,整个人都如同被冰冻了一般。
这突然的变故,让言岑也始料未及,郡主的伤他是看过的,并未伤及根本,休息个一两天,就无大碍了。
女子抓着头痛哭的尖叫两声而后,脸上露出痛哭神色,过了一会儿又恢复平静,紧接着她睁开了眼帘,一双充满戾气与愤怒的眼睛,咬牙切齿阴狠的说了一句话:
“季素薇!本郡主定当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心痛之恨!”
作者的话:这是肿幺回事勒?小可爱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