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种虚假的关系还是不要让太多虫知道比较好,毕竟未来我们会有足够多的时间建立真实的关系,不是吗?”
贝瑞德的手状似无意地轻轻抚摸过他的手背,刚要抽回时却被费列克斯紧紧握住。
“阁下,”费列克斯战术转头后战术喝水,“您真的只有21岁吗?”
断点
“不像吗?”贝瑞德笑道,“可能我的灵魂还要老几岁也说不定呢,毕竟也经历过的这样的事了…”
他想的是自己穿越到虫族,一个月顶过去几个月的事件密度,但听者却可能有别的考量。
“你体检了吗?”费列克斯顿时紧张起来。
“不是公立私立医院都去过了吗?”贝瑞德说,“而且和我情况类似的海因茨目前也没事,所以短时间内应该问题不大。”
“…嗯,也是。”费列克斯几次从贝瑞德口中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心情有些微妙,“怎么感觉你和海因茨好像很熟悉…?”
“一见如故吧,”贝瑞德喝了口水,“你不高兴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贝瑞德想,但我认识你弟弟比你还早几年,甚至还参加过他的葬礼。
“我不是这个意思,”费列克斯感觉好像刚刚被口水噎住,“我是想问,那你知道他结婚了吧?他的…翁格·格兰特回来了?”
“好像还没有,我上次去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一只虫住,不过应该快了。”贝瑞德说。
费列克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了,周六的宴会,”贝瑞德看了下时间后站起身来,“你想和我一起去的话,我随时奉陪哦。”
“好,”费列克斯盯着他手上的烟说,“不过这根烟你还是别抽了,灵魂老几岁的阁下应该也不能抽烟。”
贝瑞德:“”
不久后,中央星,第七监狱问询处。
贝瑞德外面穿着略厚的长外套,里面套了一件ls员工工作服。他借用了费列克斯在中央研究所搜出来的工牌,伪装成在ls工作的雌虫前来打听。
此时已是深秋,天冷。大家都穿得比较厚,倒也无虫怀疑。
“肯佩死了?”贝瑞德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对方动作那么快,“你确定是肯佩·鲍恩吗?”
“是的,先生。”负责接待的虫说。
“他不是昨晚刚被押到这里吗?还不到24小时,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负责接待的虫有些为难,“好像是畏罪自杀。”
“自杀?他可是ls公司的高层,你们没有看好他吗?他怎么自杀的?”贝瑞德质问道。
“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他旁边的同事虫走过来,“我们不是看守他的虫,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抱歉,”贝瑞德露出伤心的表情,“我是他的下属,工作上肯佩先生对我照拂颇多,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这我们可以理解,还请您节哀顺便…听说他好像是服毒自杀的。”那只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