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年来,他头一次见她落泪。
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和复杂还有不忍。
可转瞬,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冷笑了声,环起手臂,“差点被你骗过去,原来你黔驴技穷改变策略了。
今日突然这般,感情竟是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把戏。
盛云昭,你真令人本世子作呕。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本世子是不会如你愿的。”
盛云昭听了差点起来上前去踹死他来个干净,可是前世她就是一直在努力。
努力希望他接纳她,努力讨好他的家人,希望有天能感动他,令他能回心转意。
事实证明,不喜欢你的人,无论你付出什么对对方来说都不值一提,只会让自己成为笑话。
也不是自己没本事焐不热他,而是纪轩的心给了别的女人而已。
盛云昭稳了稳心绪,“不,我是认真的,若世子不相信,那世子便拭目以待。”
房中术
“嗤,天真!”
没有外人在场,无需维持表面功夫,纪轩冷冷地扔下一句拂袖而去。
房里有片刻的安静,一旁的芸娘总算回过神了,扶着盛云昭起身。
让她坐在凳子上,一眼看到她的有些红痕的脖颈,满是心疼,“这世子真是狠心,怎能下这么重的手?平日里看着世子挺有风度的一个人,可主子,世子到底因何发这么大的火?”
她见盛云昭不说话,芸娘转身去了净面盆前,洗了毛巾回来,就要为盛云昭擦拭。
“我来吧。”盛云昭从她手里拿过湿了的毛巾按在脖颈处。
皮肤上的火辣感,在冰凉的毛巾下总算好受了些。
芸娘便去收拾散落地上的香料又重新摆回到了妆奁里,“还好世子爷没留意,这若被他发现了,不知又该惹出什么风波来。”
“嗤”盛云昭冷嗤了声,“看见就看见,我没偷没抢的,这些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他能将我如何?”
前世这一手制香术她用来消磨时间,同时也用来等待他,若不给自己找点事做,自己整日在房里发呆,她怕是早就被他们给逼疯了。
芸娘有些忧心,“可在老夫人她们的眼中,这就是些都是些服侍人的下三等事,让人知道了,定会以为给国公府丢脸。”
“呵”盛云昭讽笑了声,“若不是她们命好,也不见得比谁高贵在哪里,以后不用藏着掖着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得闲了,你给我衣袖里多加个内兜,我要随身携带着,这辈子,我就用这些东西走出一条路来。”
芸娘都收捡好又将妆奁放回到妆台摆好,默默的根据刚刚发生的事和之前主子突然很急的打发知春和知夏去寻世子。
见二人不回来,又打发她去,那急切的模样以及刚刚世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分析了下,小心的劝解道:“奴婢知道主子您求爱心切,可您这样与世子唱反调,恐怕世子很难从您啊”
“咳咳咳”正在思索的盛云昭闻言登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了起来,嗔怪的瞪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