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往屋里走的时候,许昭腿都有些发软。
他攥了攥手里的那根金簪,迈进了门槛。
门再这时候从身后关上,落了锁。
靠!
许昭猛地转身,趴在门上敲了敲,没有动静。
原地站了一会儿,菜挪动步子往里走。
年牧归的房间很大,搁了好几间,一层层掀开珠帘进去,始终没看见人影。
走到最里面,许昭看见了一张大床,真的很大,很豪华,淡金色的帷幔垂下来,透过灯光,映出里面朦胧的身影。
好像是躺着的,看身形,姿势还挺妖娆?
年牧归不是很大只吗?
怎么有这么细的腰。
光的折射、那射,什么什么射?
看来物理还是没学明白。
许昭在床前站了一会,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他咳了咳。
还是没有动静。
“王爷,”他小声试探,“我我睡哪?”
里面的人一动不动。
年牧归,歇菜了?
嘶——
许昭用指尖捏住帷幔,小心地掀开一条缝。
里面是个少年,长得很可爱,脸蛋红扑扑,正撑着脑袋睡得正香。
这长相
许昭想起了早上还见面的那些瓦舍小倌。
莫非是年牧归的另一个小老婆?
睡他床上,还穿着睡衣,肯定是了!
许昭惊出一身冷汗。
年牧归这是要3p?
你们欺负人!
年牧归书房亮着灯,高大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一动不动。
鸣珂从旁边尚书府的屋檐上跑过,跨过几户人家,一路往摄政王府而来,脚下没有半点声音。
在后院墙上飞身而下,迅速来到书房外面,敲了敲窗,“主子,军报。”
“进来。”窗户上的影子动了动。
片刻,书房的门被推开又关好,鸣珂轻声进来,把一份文书放到年牧归面前。
年牧归展开文书,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老七坐不住了。”他抬起手,在灯焰上点燃了那张纸。
那张纸瞬间化为灰烬,火舌短暂地变旺,在年牧归指尖上舔了一下。
“主子怎么想?”鸣珂盯着年牧归的手指,“中秋灯会就在下个月了。”
年牧归两根手指轻轻搓了搓,在面前摊开一张宣纸,提起笔,饱蘸墨汁,“都是皇室血脉,你觉得跟上面那位相比,他弄来的这个怎么样?”
鸣珂道:“今上虽荒淫奢靡,却没什么错处,那那位自小便养在边境,又曾被羌人圈禁,怕是早染了草原人的陋习,怎能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