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的?”
许昭一时间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伸手托住那东西,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玉柱的前端
前端圆滚滚的,一寸处有突起的裙边,仔细看看,最顶端还有很细小的开口。
转一下这玉柱,看见侧面还有一条弯曲的突起。
这东西
许昭像拿了烫手山芋似的,猛地把东西扔回了盒子里。
摄政王挑礼物的眼光可真是不俗啊。
“怎么了?”怜怜端着茶水进来,一抬头,看见许昭满脸通红地站着,忙问,“夫人可是热了,怎得脸上这样红,还出汗了?”
许昭低头搓搓脸,把怜怜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午后是有些热,你去把窗子开一下吧。”
怜怜过去开了窗,看见许昭面前的盒子,问道:“王爷又给您买什么好东西了?瞧着是块玉吧,能否叫我瞧瞧?”
他走过来,伸手要碰那东西。
许昭猛地起身,把盒子砰地盖上了。
“不许瞧!”他红着一张脸,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不不值钱的破玩意,没什么好瞧的,扔了便罢。”
怜怜倒是越发好奇了,道:“毕竟是王爷送的,夫人若是不喜欢,也别扔了啊。”
许昭觉得有些道理,便道:“那收起来吧,放柜子里,不许摆出来。”
怜怜急忙照做,打开床头的暗格,把东西放了进去。
又端来一盏冰凉的酥酪,叫许昭吃了,他脸上的红色才算下去。
王爷也真是的,见天惹夫人生气,两人竟跟跟孩子似的幼稚,一会儿好了,一会儿又不好了,下面人谁也看不懂他俩的心思。
进宫看老公去咯!
早膳吃了太多,许昭中午都没吃几口,下午很快便饿了,叫人提前传了晚膳。
吃完饭,天还未黑,许昭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一手捧着册子,一手拿着一支炭笔。
在笔尾上咬了几口,突然皱皱眉头,又忽而圆圆地睁开眼睛,拿着笔在册子上奋笔疾书。
那套《衣带渐宽》许昭都看腻了,京城最近又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好话本,许昭还真的开始自己写了,断断续续的,已经写了大半本。
连那根炭笔的笔尾都快叫他咬秃了,翠花同他开玩笑,说这炭笔倒过来蘸上墨水,能当毛笔用。
他感觉自己以前考试复习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功过。
写着写着,倒是越写越顺畅,毕竟鬼点子多,又是个
算是个有些某方面经验的人,写起来自然有许多感悟。
只不过有时候,容易把自己写得面红耳赤。
今儿的晚膳不错,还添了几道酒楼外送来的新菜品,许昭吃得很满意,在书里美滋滋地写着这些美味。
是不是有些偏题了?
许昭咬着笔尾,想了想,写下:
[他见到如此佳肴,忍不住口涎蔓延,急忙要到桌边坐下,道:“夫君,快些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