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钏推推他的胳膊,“你别愣着,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许昭猛地捂住自己胸口,惊恐地看着阿钏,道:“你干嘛?”
阿钏笑着摇摇头,“怕什么,老娘对你没兴趣,快上床。”
许昭觉得阿钏是过来人,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蹬掉鞋子,半信半疑地爬上了床。
“里衣也脱掉。”阿钏看着他道。
“啊?”许昭有点不好意思。
“啊什么,你看你这里衣,严严实实的,单穿出去都嫌热,脱了脱了。”
阿钏从盒子里拿出几件衣裳,放到许昭面前比划着,选了几件合适的。
许昭看着阿钏手里的肚兜,一阵无语。
“这便是你哄男人的法子?”许昭问。
“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阿钏坐到床边,道,“还有复杂一些的,弹琵琶、跳舞、唱小曲儿,你说你哪个能学会。”
许昭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对于自己这种成天只知道吃的小废物来说,确实需要一个速成的法子。
他扭扭捏捏地脱掉里衣,穿上了阿钏给挑的肚兜。
浅浅的红色,穿在身上很衬肤色,布料摸起来很滑腻,只是
“这也露太多了吧,能算得上是一个肚兜么?”
许昭紧紧提着肚兜带子,只要一松手,自己胸口的两颗红点便能一览无余。
披条围巾也比这东西严实啊。
“你懂什么,”阿钏拽开他的手,仔细观摩着,“嗯,不错,珍珠,你身上可真白,乃子也红润。”
“阿钏!”许昭猛地跪过来,捂住阿钏的嘴巴,脸羞得通红,“你说什么呢!这种词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哎呀!”
阿钏在他手底下笑得嘎嘎的,道:“我们这烟柳之地,哪种话说不得,再说了,我还未说什么呢。”
“你见了你家王爷的□□,难得要称呼成‘那个东西’么,那人家谁能”
“阿钏!”许昭直接扑到阿钏身上,急得额头直冒汗,“别再说了!”
阿钏见他快羞成这样,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拍拍许昭的手,道:“好了,珍珠,不逗你了。”
许昭把他放开,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腿,好遮住自己的胸口。
阿钏也坐起来,帮他系着肚兜带子,道:“王府没有人教你房中事么?”
“我听瓦舍的客人讲,像那样的达官贵人,府中都会有专门的教习嬷嬷,若是王公贵族,那便更讲究了,每回侍寝之前,都要请教习嬷嬷指导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