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的眼神向来有很强的压迫力,沈星咽了口口水,鹌鹑一样颤颤巍巍地将水递给猜叔。
见沈星这个样子,猜叔笑了:“抖什么?我让你这么害怕?”
沈星条件反射地摇头,可架不住冷汗滑落。
猜叔叹了一口气,将茶碗搁置在一旁,指头摩挲着碗沿说:“沈星,你知唔知道我刚刚梦见什么了?”
沈星沉默。
猜叔倒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接着说:“我是个信佛之人,梦中佛对我说,我这病是因为你啊,沈星。”话落,他重新将视线锁定回沈星身上,又问:“那你知道佛告诉我治病的方法是什么吗?”
沈星倍感压力,却不得不回答:“是…什么?”
这次猜叔没有解释,反而轻声细语:“沈星,是你自己回来的,可怪不得我噶,知道吗?”
这相当于给沈星宣判了死刑。
沈星在进这个屋子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他认命般地垂下头,从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一句“恩”。
“过来。”猜叔伸手拍了拍他的床边:“坐这。”
沈星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坐下,依旧垂着头,不敢直视猜叔。
猜叔直起身,倒是好奇地问了一句:“生瓜蛋子?”
一句话让沈星耳根都红了,颤着声音回:“算…算是。”
猜叔挑眉:“没用过手?”
“……”沈星被猜叔的话一噎,他到底是个男人,咋可能没自卫过呢。况且,自己已经是重生过一次的人了,就只是这种确实没经验罢了。
看沈星窘迫的样子,猜叔轻声笑了,还是未经世事的小孩逗弄着好玩啊,一句打趣的话都听不得,脸红得比他这个生病的人都明显。
但到底是个生瓜蛋子,什么都不懂,他作为过来人,不能一点也不教。否则,这小孩怕是要吃些苦头。
猜叔以一种长辈的语气对沈星说:“沈星,你来三边坡的时间不够久,还不知道它到底是个多乱的地方。规则,人性,伦理……这些都束缚不了三边坡。而我在这待得足够久了,什么都见过,什么也都做过。若你放不开,吃苦的只会是你。”
沈星自然听得懂猜叔的话外音,他也知道能对他说这一段话是猜叔最大的耐心了。他深吸一口气,紧咬着下唇,伸手慢吞吞解开了裤腰带。
猜叔看出沈星的尴尬,伸出一根手指头按住沈星的手。
沈星疑惑看过来。
“要是指望你那点water闰滑,不止你要疼死,我也不会好受。”猜叔使了个眼色,“去,那边抽屉里有一个瓶子,拿过来。”
开(了花)苞
沈星将瓶子拿起来,看了眼瓶身,图案是一朵不知名的红花,英文也只看懂了“sex”。
猜叔看着瓶子说:“幸好留了一瓶,有这东西在,你不会太痛苦了。
沈星大致猜到是什么了,点了点头。
“那么……”猜叔将身上盖的薄被掀开,彻底坐直身子,问沈星:“你想自己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