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抱着巫长宁进屋,把人往床上一放,抓着巫长宁的脚踝将人拉到身前,巫长宁惊得睁大了眼睛,笑道,“官人可真心急啊,还没拜堂成亲就想着洞房花烛。”
江叶红抓住巫长宁的脚踝放在肩头,“你以前也是穿成这样在那些人面前跳舞的?”
巫长宁眨眨眼,“是啊,在那种地方就得按照那里的规矩来。”
江叶红唇角有些冷,“以后你只能跳给我看!”
巫长宁用脚背蹭着江叶红的脖子,“好啊,这件舞衣太规矩了,下次买布料少一点儿的衣裳,裙子可以只到胯部,那样能把腰完全露出来,扭起来才更好看。”
江叶红掐住巫长宁的腰,“你以前穿成那样跳舞?”
巫长宁眯了下眼睛,“你猜?”
江叶红掐得更紧了,这腰可真细啊,扭起来该有多销魂根本不敢想,江叶红咬着后槽牙,手一抬,巫长宁怔住,下身的衣物完全给扒了下来,凌乱的裙摆盖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小腿完全露在外面,更别说一只腿还被江叶红抗在肩头。
江叶红抓紧巫长宁的脚踝,“怎么这种表情?”
春7
巫长宁笑了,干脆老实躺下,“那我该是什么表情?又或是江大侠想看我露出什么表情?”
江叶红在这种事上完全不是巫长宁的对手,巫长宁可以不动声色就让江叶红溃不成军,江叶红扶着巫长宁纤细的腰肢暗暗咬牙,想到他在别人面前扭动着腰肢,妒火一下烧上心头,江叶红粗糙的大拇指揉着巫长宁的脚踝,“你觉得什么表情更能吸引我?”
江叶红话刚脱口,脸红得像被烤熟了,巫长宁可太喜欢江叶红逞强的样子,幽幽说道,“江大侠更喜欢我什么表情,单纯无辜的还是勾人心魂的?”
巫长宁抬起另一只脚蹭了蹭江叶红的侧腰,江叶红紧绷地怔了下,按住巫长宁这只不老实的脚,巫长宁膝盖曲起,裙摆往下滑落了几分,江叶红眼瞳放大,巫长宁眨眨眼,“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巫长宁又故意抬了下腿,裙摆又下去几分,江叶红的脸红透了,慌乱地别开眼睛,巫长宁有几分不悦,“方才是谁急不可耐地扯人家衣裳,现在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江叶红赌气地咬紧牙关,沿着巫长宁的脚踝慢慢往上,他的手很粗糙犹如麻布摩挲,巫长宁眉头敛起个细微的褶,脸上笑容轻松,轻哼道,“如何?”
江叶红僵住,不敢再往前,难掩羞涩,他像个登徒子在轻薄巫长宁,偏偏巫长宁这时候还问他如何,江叶红一时有些绷不住,恨不得马上落荒而逃。
巫长宁摸着唇角,似笑非笑,江叶红窘迫的样子百看不厌,“江大侠从前行走江湖也是这般忸怩吗,江大侠不是以豪爽得名的吗,如今看来江湖传言有假。”
江叶红唇角压得低了几分,手上多了几分力,巫长宁忍不住叫出来声,“这么使劲儿做什么,莫不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江叶红咬牙,无论如何要扳回一局,不能一直被巫长宁拿捏着,江叶红抬起头,故作镇静得笑了下,“恼羞成怒?确实有点儿,谁叫小美人儿这么会勾人呢,美色当前自然会情不自禁。”
江叶红不再盲目羞涩,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巫长宁的眼尾渐渐染上绯色,江叶红有几分得意,舞裙下春光时隐时现,看得江叶红血脉喷张,巫长宁的腿火红舞裙的衬托下更为白皙,江叶红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停留在巫长宁的腿上,细长白皙,或许是跳舞的缘故,肌肉恰到好处。
巫长宁知道江叶红的心思,脚掌踩在江叶红的肩头慢慢往胸口滑,衣带缠在巫长宁的指尖,“江大侠从前行走江湖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虽有个风流名却没有风流事,如今怎么色欲薰心了?”
江叶红额头冒汗,喉结上下滚动,“正人君子也有七情六欲,英雄难过美人关。”
江叶红低头,巫长宁吃痛仰起头,白壁上多了一排牙印,江叶红勾了下唇角,“我这一辈子起起落落,从乞丐到名扬江湖,又从云端跌落谷底,落魄过,辉煌过,更是从阎王殿走过一回,余生只求活得痛快,有些不必要的枷锁可以抛弃,及时行乐。”
江叶红火热的眼神烫人,巫长宁躁动地抬高了腿,眼尾的红晕又深了些,“说得好,及时行乐。”
巫长宁掀起裙摆,邀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不要……”
江叶红俯身过来,“美人主动邀请了,岂有辜负之理?”
巫长宁扯过头纱往江叶红头顶一罩,“那郎君可要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江叶红的心要跃出胸膛,吻上巫长宁的唇,隔着裙摆一通蹂躏,“小妖精。”
巫长宁勾住江叶红的后腰,“怎么办,你被妖精缠住了。”
江叶红大笑,“官人我不怕妖精缠就怕妖精缠得不够紧!”
头纱下,两人缠绵热吻,火红裙摆下探出的长腿紧紧缠着江叶红的腰,巫长宁抱紧江叶红,“小叶子,我欠你一支舞已经还了,那你是不是也欠了我什么?”
江叶红抵住巫长宁的额头,“嗯,我欠你一场婚礼,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我要风风光光的迎你过门。”
巫长宁搂紧江叶红的脖子,“好,等你来娶我。”
深夜,巫长宁还戴着红纱,身上这件火红的舞裙已经凌乱不堪,衣衫滑落肩头,半个后背露在外面,巫长宁双手撑墙,曲腿跪着,裙摆下时不时传来旖旎的声音,巫长宁撑着墙的手骨节泛白,仰头大喘气,他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