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又把巫长宁的两腿往外撑了几分,“你这样让我喘不上气来。”
巫长宁快没力气了,“你……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得这些?”
江叶红,“为何这么问,可是我服侍不周?”
巫长宁眼角噙着泪,大口喘气,“小叶子我……”
江叶红轻笑,“好……”
春日似乎过得很快,花都谢了,不过春日的花虽然谢了但是夏日的花即将如期而至,解决了几桩旧案,天气变得越来越热,正午的日头有几分毒辣,江叶红从外面回来一身汗,进屋先找水,“越来越热,以后还怎么出去办差,尤其老霍那屋里……”
想到日后衙门里的尸体放不到几天就会腐烂江叶红不由一激灵,巫长宁摇摇头,“京兆府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定有法子应对,你就不要担心了,刚才去哪儿了?”
江叶红有些不好意思,“我找三爷问过了,礼服缝制怕是要有些时候。”
巫长宁那晚也就随口一提,江叶红很是放在心上,有事没事就去裁缝铺问新婚礼服的事儿,城里的裁缝铺都给他跑遍了还没找到心仪的,这才去找谢西合帮忙。
巫长宁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婚礼等天气凉爽了再办吧,我可不想顶着烈日穿那么厚重的衣裳。”
“好,都听你的,办婚礼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这个夏日怕是忙不完了。”
巫长宁想了想,“不如就选你为我赎身的那日吧。”
江叶红耳尖一下红了,想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别提赎身的事儿了,怪丢人的。”
巫长宁取出帕子为江叶红擦汗,“哪里丢人了,若没有你我就要被卖给别人了。”
江叶红牵过巫长宁的手,“你当真会乖乖等着被卖?”
巫长宁笑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早准备溜之大吉了。”
“说的也是……”江叶红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巫长宁却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
江叶红掐着腰咬牙切齿,“我问你,那天晚上你要跳河是怎么回事?”
巫长宁又往门外挪了两步,笑着说道,“当然是准备在一位正义凛然的大侠面前卖个可怜,好让他为我赎身了。”
“你!”江叶红涨红了脸,“好啊,都是你算计好的。”
巫长宁诚实地点了下头,“是,我算计好的,现在你知道真相了要怎么办?”
江叶红只能叹气还能怎么办,“行啊你,躲什么啊?”
巫长宁笑道,“自然是怕你秋后算账找我麻烦。”
“你还怕被人找麻烦啊!”江叶红追过去。
巫长宁撒腿就跑,“我自然是怕,怕你让我下不来床。”
“你大白天在说什么浑话!”江叶红通红着脸边追边喊。
衙门里的捕快也是见怪不怪了,赵臣过来给这些看热闹的人手一巴掌,“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去巡逻,你们几个快去操练。”
红面天尊的案子结束后,京城内拔出了很多巫术师留下的暗桩,京兆府也揪出不少潜藏的细作,这些人一拔除,空缺出来的位置就得找人补上,于是来了不少新面孔,赵臣每日跟学堂里的夫子一样喊着他们加紧操练,免得变得懒散。
“楚非呢!”苏禅又来了,他本来想去大理寺任职的,但是大理寺那地方太古板了,待了没几日就回来了,现在有事没事往京兆府跑。
赵臣指了指前面,“在那儿呢。不是听闻谢三爷的邀月楼要重建,小将军不去帮忙了。”
苏禅摆摆手,“高楼没那么容易起,这不得先拆了再重建,我看年前是重建不起来了。”
赵臣,“邀月楼从前生意多好啊,无妄之灾。”
苏禅,“可不是,谁知道了碰上个疯子,京兆府最近有新案子吗,有的话叫上我,我现在闲得快疯了。”
赵臣眯着眼睛,“京兆府现在破案神速,新案没有,旧案倒还是不少,走,我带你去看看卷宗。”
巫长宁一阵风得跑过来,江叶红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苏小将军怎么又来了?”
苏禅百无聊赖,“我闲得发慌。”
江叶红指了指巫长宁,“别给我抓着了,不然有你受的。闲得发慌,你可以帮三爷重建邀月楼。”
苏禅一脸委屈,“他嫌我粘人,说我只会帮倒忙,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江叶红清了下嗓子,“待会儿我就去跟三爷告状。”
苏禅跳起来,“楚非你怎么这么爱嚼舌根啊!”
吵吵嚷嚷是京兆府的日常,所有人都习惯了,巫长宁喜欢这种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