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脆弱,在风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欢愉指尖霎时一抖。
什么…?
祂眼眸震惊的收缩成了一个点,整个人霎时怔愣的抬起头。
对上的是一个漂亮的鎏金色眼睛。
那是阿基维利的眼睛。
对方应该是有些羞涩,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的开了口。
“给,别生气了。”祂伸了伸手,颇为不好意思的撇过头过去,口中霎时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列车的大多数房间已经废弃很久了,我可能要好长时间收拾出你的,先睡到我那的吧。”
阿基维利又补了一句。
“我睡智库。”
欢愉忽然沉默了。
最后的最后,阿基维利耐心耗尽时,祂忽然就强势的开口反驳起来。
“不好,你跟我一起睡。”
“……”
或许是已经看开了,在修复好列车后阿哈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只是看着谁都在毛骨悚然的微笑着,尤其是在准备列车内务事宜的阿基维利。
最后为了这个家伙终于变得精神不太正常了,半夜披着艳丽的头发,仿若艳鬼的面庞灼灼的盯着人。
手上拿着一个古旧的收音机,在阿基维利耳边循环播放着一句话。
“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阿基维利:……
祂气的半夜拿着帕姆砸人,一时间鸡飞狗跳,看的路人拉默莫名的觉得整个世界都癫了。
神金。
没事,我也神金。
于是事情的最后,是帕姆怒气冲冲看着两个人在墙角罚站,气的罚了两个人打扫了列车的每个角落。
但这样还是不行啊。
于是阿基维利在通知公司启航放行的前一天,风驰电掣的给收拾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房间,推着阿哈强迫的让其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让祂迅速的住了进去。
然后阿基维利怒而打击报复。
拿着相同的收音机,很眼熟的在欢愉的耳边找了一个炸裂的曲子,就这么打开了播放的按钮,这么播放了整整一晚上的奇怪的音乐。
“小鸡小鸡咯咯哒——”
“小鸡小鸡咯咯哒——”
“小鸡小鸡咯咯哒——”
但欢愉自然是非比寻常,这种程度的还不至于让祂发火。
于是就这么听着复古的曲子,竟是跟阿基维利微笑着大眼瞪小眼了整整一夜。
阿基维利:……
粗暴一些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