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都不会告诉你的。”
声音仿佛惊雷般炸响,开拓星神霎时蓦然缩紧了瞳孔。
心悸的感觉无端的漫了上来。
金色的,巨大的,参天的树?
这是……什么?
模糊的影像从面前闪烁,无声的刺痛了阿基维利的眼睛,但欢愉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就这么冰冷冷的看着人。
也许这般的惊鸿影像仅仅泛起一抹细微的涟漪,又或者是这不过在漫长无趣的神生的一抹未知的谜题,化作了无尽时间的一根木刺。
轻轻的扎在不知何处。
最终也不知道结果?
或许是谁都不会知道吧……
继列车第一次从裴伽纳启航,路上总会有诡异的断层不断紊乱的记忆,或者是扭曲成不似空间的奇特存在。
“你不应该存在。”
血红加粗的大字从脑中浮现,诡异的虚无感从头到脚蔓延而上。
……那是均衡的目光。
于是冰冷的讯息律动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的杀机尖锐的爆破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要撕裂这方空间的压迫感袭来,似乎是想直接抹去阿基维利的存在。
古老的呢喃悠然的响起。
“你知道的,星神具有唯一性。”
“如果死了,即使是在过去,也没有人能找到祂的身影了。”
……这句话是对的。
可与阿基维利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在遥远的未来时刻已经化作了寰宇原初的养分了吗?
那自己为什么还存在?
过去与未来被淹没,即使是动用大的能力把那段时间回溯历史,自己也不会出现在已经失去的曾经中。
没有人能够穿越这个定律。
毕竟星神是超脱空间的家伙,在这件事发生之间的死亡,身影不会出现在曾经的空间里。
“……”
可阿基维利逐渐思考不了什么了。
思维逐渐变得滞涩,属于星神的神经逐渐变得疲惫又脆弱,余光中只能瞥见一道人影轻描淡写的站了起来,浑身的就没有了力气。
最后,倒在床铺中。
“这你也要管吗?”欢愉站起身来,微笑着拍了拍手。
祂没搭理遭受到攻击的阿基维利,而是轻巧的迈着规整的步子,轻轻的着扼住了均衡的脖子。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嗓音低沉,眸色淡漠。
若是酒馆的那群人来了,定是会发现欢愉此时疑似起了杀心。
但均衡不会恐惧,于是面前的人奇怪的眨了眨祂着一蓝一金颜色的瞳眸,毫无机质的盯着面前的人,任由欢愉极其冒犯的的动起手来。
“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