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维利忽然严肃的补了一句。
“均衡到访的时候,有我察觉不到的东西在说我不应该存在。”
等等……
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罢,祂下意识的担忧的看向自己的身后,鎏金色的眸子抖了抖,生怕自己的哪句话不合心意祂就开始发疯。
但与阿基维利想的不太一样。
欢愉似乎对记忆的容忍度很高,幽红的瞳孔就静静地看着两人的交谈,繁复的心绪皆被压在了心底,面上只有古井无波的机械性微笑。
原因无他,浮黎分寸合适。
这个家伙的非必要不会找祂,恨不得带着自己的善见天直接藏起来,此番过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欢愉微笑着思考。
余光中,却猛然发觉浮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阿基维利的面前。
人呢?
祂霎时瞳孔一缩。
身后阵阵碎裂的声音骤然炸开,刺骨的低温霎时让人从头到脚冰冷到尾,精准控制的温度让周围的事物开始凝结。
可还没来得及要做什么,就突然发觉眼前诡异的一花,面前的一切都归于宛若深渊的黑暗。
身后的半个动物园直接坍塌,随后仿若地壳运动般的声音振聋发聩,随后浮黎的身影骤然从空气中重新凝结出现,伴随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可祂只有死寂。
欢愉沉默的摸了摸左眼。
可入手只有刺骨的寒气,被温度融化的水混合着血液粘稠的往下滴落着,原本整洁的衣襟霎时被润湿了。
那是……
携带着离神的冰棱。
雪坠落在苍白的指尖上,祂轻描淡写的放下染上血迹的右手,剩下的幽深眸子宛若兽瞳般缩紧了,微颤的透彻中倒映着浮黎漠然的身影。
阿基维利:?!!
你们星神的交流方式这么粗暴,直接能把冰捅别人的眼睛里?
等等!
这根本不是交流吧!
祂心脏处起了一阵凉意,莫名的恐慌从头到脚蔓延到尾,直接走过去的把面目全非的欢愉拽到了自己的身前,却发现根本就没法撼动这个家伙。
“别在这站着了。”
“是不是因为均衡的伤,既然有事就不要勉强了。”
阿基维利急的要命。
但看见这贯穿伤也不知道怎么办,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你不应该如此。”浮黎视阿基维利如同空气,属于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我不认为会躲不过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导致成了现在这样?”
话音落下,祂随后蹙眉思索。
毕竟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
除非,现在欢愉的状况其实和阿基维利有着很大的联系,再料想到宛若一潭死水的开拓命途,竟是都串联上了。
现在阿基维利无法掌控开拓命途?
可这么想不对啊,即使列车运行了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见出现丁点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