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在光影教的所见所闻,南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恶魔教皇干的那些缺德事儿。
换了个世界换了批人,可这些肮脏丑陋的缺德事却仍然在发生。
很像,这两个世界看似不同却总有相似的地方。都有信奉的教会,都有盲目迷信而被供奉起来的神,就连发生的遭遇都一模一样。
想到旭舟死后升维,他睁开眼就在火车车厢。
该不会,该不会他们从来就没离开过那列火车?
一股寒意自脚跟爬上脊柱,浑身汗毛都跟着竖了竖。
“先生,先生?”
带南湫来厕所的侍从见人站着不进去,叫了两声。
南湫听着两堵墙外的女孩儿尖叫,利落地一个手刀劈向侍从后颈。
侍从双目圆瞪,身形一晃向后倒去。
拱门后的另一间院子里,听到动静的男人们停下交流,纷纷往南湫所在的方向看来。
南湫从衣兜里拿出防狼灯,对着男人们的眼睛连续几下开关闪烁。
眼睛受了刺激无法睁开,男人们只好抬手遮挡或侧头闭眼。
趁着空当他疾步上前,横腿扫拳,三两下就把四个人全数撂倒。
南湫单膝压着男人脊柱,一手捂其嘴,另一只手快速劈向后脖颈。
他狠厉地看向四人中唯一还清醒的人,为防止有侍从过来,问话时压着嗓音:“你要是敢叫,我就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男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连忙摆手表示不会乱喊。
“我付过钱的,你要打就打收钱的那个人!”
南湫嗤笑,他都还没问什么事,这人就交代得这么快。看来这些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明知故犯更让人厌恶。
他从被打晕的人身上站起来,往前一步抓起恐惧他的男人衣领。
这人穿得富贵,光一件外套就能抵寻常百姓家好几个月伙食。玉饰、扳指、熏香,那么多漂亮物件却偏偏穿戴在个畜生身上,还真是应了那句衣冠禽兽。
“为什么在这儿?谁让你们这么干的?里面那小孩儿才多大?亏你们也下得去手!”
男人哭丧着一张脸,腿肚子直打颤,要不是被南湫拽着哪里还站得稳。
“这是习俗……”男人试图辩解:“不信你问问,这白炽城里的贵人,谁还没睡过圣女!”
南湫恨极了,拱起膝盖往男人的下半身招呼。不等这人喊叫,一个手肘把人给弄晕了。
怎么当年他误杀人的时候,死的不是这些畜生?
虽然同为男性,但对于这种事他打心底里反感。
还记得早几年旅游,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他在公交车上看到个未成年小姑娘被变态猥亵。
那孩子年纪不大,拿着手提袋像是刚上完补习班。
人小,胆子小,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身边一圈成年人明明看见了却没人敢站出来阻止。也正因为这样,导致那猥亵小孩儿的变态越发胆大猖狂。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害怕引来祸水而不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