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不舒服?”江墨沉走过去问。
江老爷子勉强睁开眼睛,呼吸艰难的说:“这个败家娘们,往这饭菜里头下药,我看她是有了野汉子,想毒死我把人带回来。”
“不可能,我去给您找大夫。”
江老太太跟苏凝雪有说有笑的在水池子前刷碗,还不知道屋里的老爷子,因为吃了她做的饭病倒。
江墨沉推着自行车出门她也没发现,还是苏凝雪看见,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江墨沉走的急,并没有听见。
很快,他领着外巷医馆的大夫进门,江老太太急了,跟他们一起跑进屋。
届时,江老爷子已经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胳膊无力的垂在地上,虚弱的像只老病猫。
“他咋了这是?”江老太太焦急的问道。
大夫给老爷子把了脉,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米饭,捏起一颗查看。
“这米饭没蒸熟,老爷子是消化不良,再有点肠炎,估计开药也吃不进去,我给他挂两瓶水,这几天得吃清淡,喝点粥。”
“那他不严重吧?”老太太又问。
“死不了!”江老爷子悠的睁开眼睛,用他不足的底气低吼。
江老太太瞧他还有劲跟自己吵嘴,立马就不担心了。
“你还怨我?人家给你做好好的饭,是你自己不吃,还掀桌浪费粮食,现在好,遭报应了吧?”
“哼!”江老爷子倔强的把脸一扭,“你要想我快点死就直说,不用给我玩这一套!”
“你咋能这么说我?”江老太太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泪徘徊在眼眶:“你是不是觉着我没娘家回,无依无靠的,可劲儿给你欺负?”
“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
眼看着两个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岁的老人要红脸,一道低沉的男声沉稳而有力的从后方响起:“别吵了。”
“墨沉,你听听你爷爷说的都是什么话儿!”江老太太嗓子一哽,直接哭了起来。
江墨沉看向苏凝雪,商量的口吻:“你带奶奶去咱屋。”
“嗯。”苏凝雪领悟他的意思,走过去,扶着老太太,好言哄她跟自己回避。
大夫给老爷子扎上针,调好流速,转身对江墨沉叮嘱。
“这两天就静养吧,老爷子脾气大,肝上有火,我顺便给他用过药,老太太不会做饭就让你媳妇儿辛苦一下,把老爷子身体料理好,你们也少惦记。”
这是虐待
江墨沉送走大夫,来到床边,将残羹剩饭都端走,回来守着江老爷子输点滴。
老爷子萎靡不振的拉着眼皮,哎呦了半天,才慢慢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