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魏府。
魏藻德最近的心情着实不错,感觉已经到达人生巅峰了,天天拜访的考生络绎不绝,每一个都是来孝敬他的,现在低于万两的孝敬,魏藻德都不拿正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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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刚纳了两房小妾,年芳二八,夜夜笙歌,最近都觉得有点腰痛,魏藻德想着是不是让管家晚饭给他炖一根虎鞭补补。
忽然,仆人慌张来报:“老爷,老爷,不好了。”
魏藻德的好心情一下子被仆人的慌张打扰了,要不是这个仆人跟了他多年,他一定让人乱棍打死,魏藻德呵斥道:“慌什么慌,你老爷我现在是当朝状元,天子身边的红人,这北京城内,谁敢惹我,活腻了么,天塌下来,有老爷我呢。”
魏藻德骂了一番后,吓的仆人瑟瑟发抖,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个婢女因为倒茶烫到老爷,然后被活活打死。
魏藻德喝了口崇祯明前上等碧螺春,幽幽道:“说吧,何事如此慌张?”
仆人这才敢说话:“老爷,大事不好了,门口来了锦衣卫。”
魏藻德刚开始看仆人还是慌慌张张,不禁怒火中烧,刚想让人教训教训这个仆人,可是听到仆人说,锦衣卫来了,也不禁慌了神,但是他没有自乱阵脚,迅速的冷静下来。
在他看来,锦衣卫又如何,他是金科状元,又是皇上身前红人,锦衣卫又能拿他怎么样?
魏藻德对着仆人骂道:“该死的奴才,慌什么,锦衣卫又能怎么样,他们敢动老爷我半根毫毛。去,带他们来见我!”
俗话说的好,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膨胀。魏藻德现在就膨胀的很,锦衣卫来了,依然架子不小。
“不用带了,魏大人好大的官架,不晓得还以为你是当朝首辅大人呢,再说,首辅大人见了本官也得礼让三分呀”骆养性人随声到。
魏藻德一看来人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连忙迎接道:“骆大人来了,下官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不知大人今日光临鄙舍,有何指教?”
骆养性摆了摆手,道:“指教不敢当,谁敢指教金科状元呀,只是来找大人借个东西。”
魏藻德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心中骂道,原来是有求于我,还这么傲慢,真以为我怕了你们锦衣卫,有老子也不借给你们,但仍是满面笑容道:“骆大人请说,只要下官有的,我一定借给骆大人。”
骆养性大笑,阴狠的说:“那就好,那就好,本官想借你的项上人头。”说罢,摆摆手,身后的锦衣卫便冲上来抓捕魏藻德。
魏藻德大惊道:“骆大人,我乃皇上钦定的金科状元,你敢抓我,冤枉我,我必定要参你一本。”
“不用了,魏大人,有什么冤情就和本宫说吧。”这时候,朱慈烺装逼出场:“哦,这里也没个地方让本宫坐,还是带你去诏狱说吧,想必到了那里,定能给魏大人一个公道”
朱慈烺对锦衣卫道:“送到诏狱吧,让魏大人好好说说他的冤情,其余的人把我们大状元家抄了。”
魏藻德看到朱慈烺后,吓的都尿裤子了,他知道他死定了,便大声骂道:“昏君啊,昏君,大明必亡,大明必亡,你们朱家人都不得好死。”
朱慈烺不再理会魏藻德越来越远的骂声。
不灭你魏藻德,大明确实亡了,我老爹都自挂东南枝了。朱慈烺知道,到了诏狱,魏藻德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一众锦衣卫便开始清点魏藻德家产,仅仅几柱香,魏藻德的夫人魏常氏就交出了白银十五万两。
一众锦衣卫经过好一阵忙乎,最后查清,魏藻德家中有银十八万两,金三千两,北京城宅契三本,南京城宅契一本,田契十二顷,古玩字画无数。
这个数目,朱慈烺吓了一跳,还是杀贪官来钱快呀,这才几天就赚了财物合计有三十万两。
心中也暗骂,魏藻德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就这还说没有钱。
本着猪肉过手留把油的想法,朱慈烺准备告诉崇祯魏藻德家中搜出白银十万两和三千两黄金,古玩字画也都交上去,在朱慈烺看来,这些都没有用,他自己准备留白银八万两,毕竟自己花钱的地方也很多。宅子和田地,他也要留下,以后有重要用处。
朱慈烺心中很开心,毕竟此次收获颇丰。朱慈烺心中下定决心,以后要多多杀些贪官,充实自己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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