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急,以奴看,世子爷如今懵懂的很,太子正值关键时期,应当不会挑明。”
只要太子不挑明,事情就有回转余地。
“但愿如此。”
老夫人心中有种奇怪预感,与槿哥儿,太子不会止步于此。
侯夫人也听说了谢云槿把老夫人送去两个婢女安排进花房的事,与心腹婢女余霜笑道:“我就说槿哥儿还小,不急着这些。”
“世子才十五呢,离弱冠还有好几年,老夫人确实急了些。”
“不过慢慢挑也好,能挑到更合适的。”
被安排到花房的两人没在跟前晃悠,谢云槿几乎要忘记他们的存在,直到那天知书一脸喜色走进来。
“世子,您先前养的那盆花,开花了!”
“那株锦兰?”
“对!”
谢云槿放下手里的事,去花房看花。
锦兰是前年谢云槿外公送来的,是经过特殊培育出的新品种,可惜不太适应京中环境,勉强养活了,始终不开花。
谢云槿还以为见不到它开花的那一天了。
看完花,谢云槿迫不及待与梁煊分享这个好消息。
“殿下,你还记得那盆锦兰吗?”
来到东宫,谢云槿凑到梁煊面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它长花苞了!”
不等梁煊开口,谢云槿絮絮叨叨说了今日发生的事。
“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花苞,但也是要开花的迹象!还是祖母厉害,送来两个侍女,一下子就成功了。”
梁煊听到重点:“你祖母给你房里送了人?”
“你怎么知道是送我房里的?”谢云槿忍不住吐槽,“祖母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我们回来那日,我一进屋,看到两个面生女子站在屋里,要给我宽衣,吓我一跳。”
“她们还穿的和我院里其他侍女不一样。”
梁煊脸黑了:“后来呢?”
和谢云槿不同,几乎是在谢云槿说的第一时间,梁煊就意识到,长宁侯老夫人送那两名女子到谢云槿屋里的真实意图。
想到阿槿身边会有别的人,会有人与他亲密接触,梁煊心中生出一股无法控制的暴虐。
梁煊心情变化太明显,谢云槿想忽视都难,他疑惑不已:“殿下,你怎么这么生气?”
“孤问你,之后呢?”
他碰了那两个人吗?
嫉妒占据理智,梁煊抓住谢云槿手臂,极端情绪下,力气稍微大了些,谢云槿拧眉,去拍他的手:“你抓疼我了!”
“抱歉。”梁煊稍稍恢复理智,手松了些,却没完全松开。
桎梏手臂的力道明显,却控制得极好,让谢云槿能感觉到,却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