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别多想。
鹿妍要擦身,他说,“别”。
姑娘不是多嫩生的人,但也不是什幺玩家,没能立马明白。
浴室里,懵着一双被雾气吻过的眼,鹿样迷离,美得不可方物。
女人到底是饱餐后最美。
室外的那些剑拔弩张都消去了。
他咬住耳垂,稍稍使劲,听她嘤咛一声,才道:“我帮你擦。”
去床上,熊煦才舒服地挺直了身子,细细缓缓磨磨蹭蹭地来了一发。
舌若风沙,刮过她平静蜿蜒的湖泊表面。
她身上的水珠被他一下一下舔的干干净净又不干不净,行至小腹,他似要深入,她抱住他的头,深喘着,“不要”
熊煦没勉强,换起了其他花样。
鹿妍飘得不是一星半点。
久未开春,下头摩擦过度也疼了起来,可人一会在云雾的绵软翻腾,一会又在波涛的拍打中起伏,一时不知是酸涌的苏爽多还是摩擦的疼痛多。
空调风阵阵地吹着,先是26度,滴滴,24度,滴滴滴滴,20度,滴滴滴滴,16度。
老旧玩意,使不上力,冷气不足,风倒挺大,熊煦的汗湿了一身又一身。
鹿妍不好意思,都是他在卖力,上位倒腾了几下,不得劲,又退居二线,由他主持。
熊煦喜欢操控感。
虽然眼前的一对桃型小白兔活泼的上下跳跃,画面绝对爽,可女上要爽基本要练家子,不然动静频率都跟隔靴搔痒似的,有种看a片不让撸只给蹭蹭裤子的难受劲。一般都是男人图个心理。
熊煦由着女上那会憋了鼓劲,一下猛抽插了几十回,力道足,频率快,没前兆,姑娘鹿妍的娇吟在喉间一下炸开。
熊煦的耳朵,开了花。嘴角也咧开了。声儿可真好听。
face?to?face的时刻,鹿妍对着他的眼,想着两人第一回也说了几句话的,虽然无关痛痒,这会也被颠得忘得差不离,可还想着交流一下,或者说探一下,“上次什幺时候?”
熊煦轻笑,想都没想,“上辈子。”
“啊?”胡扯什幺?
“你要听什幺?”他压向她,埋进肩头,靠了柔软的抵磨和身体的支撑缓缓活动。
“唔,算了,”她环住他宽厚的背,指尖划过微汗的肌肤,想着问那些好像自己别有意图似的,“就觉得你风格挺多的。”
就两回,第二回还没泄,已经来了好几种了,每种都很熟练,挺来事的。
熊煦笑得抖,带着她一道颤。
鹿妍配合他,腿架得高了点,听他笑有点不好意思,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夸你呢。”
“主级正向波不可测定定理听过吗?”
“嗯?”什幺?
“有些东西,时间幅度方式是不可测定的。”
她弯唇,真是个风流哥,跟这样的人,没个结果也蛮舒服的。
你冲着结果去的,人医生根本就没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反而在分手时拖泥带水烦恼无尽,还要接受母亲趵突泉式的口水洗礼,出个门都要猫手猫脚。
不如这样的意外舒服,没个后患。
想着,她开心了。
这婚礼,还不赖。
她分了心,脚在空气中乱晃,熊煦感受到冰凉的脚丫在他发力的臀上蹭,一瞧,目光涣散,笑成朵花,想情郎呢?
他心念一起,抓住两个脚踝,上身直起,在她回神的注视下,打起桩来。
他睥睨地看着她。敢走神,这是对男人最大的挑战。
攥着倾心的脚踝,他越来越快。
直到,下腹若有一根羽毛,划过小腹,直抵下水口(?)。
直到,她秀眉拧起,呼喘失控,胸口的肌肤透出粉红
两人皆脱了力,熊煦也累了,可没舍得放下那骨感的漂亮的小腿。
他用目光丈量记录,末了,鼻尖贴着那踝部曲线,深嗅后蹭了半圈。
鹿妍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