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好。”他一把捞起她,从她体内撤出时明显感觉她下体一缩,飘了声“嘶——”。
他疑惑地将套撤下,借着霓虹的光,隐约除了一兜白,油套子上还其他颜色的条纹混着,怎幺像是
灯骤然一亮,鹿妍逃到床上,本能地将脸埋至被褥,耳边是他低骂了一声,“靠!”
她不知发生了什幺,但知道他应察觉到不对劲了,果然,他来扒她的腿。
她紧紧夹着,死活没让。
“鹿妍,起来。”
“不要。”她疼,不想动。不过他终于叫她名字了,尽管口气凶巴巴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手逗留在撅起的臀上轻揉,“是生理期还是疼?”
她轻轻喘着气儿,想说不疼,又想说疼,在真话假话之间挣扎,最后沉默了。
熊煦看了眼书桌,一滩水,甩的乱七八糟,酒店免费赠送的成功人士名言录封面湿得褶皱起来。
他沉着脸走到浴室,将浴缸的水放尽,一把抱起她,见她挣扎便说,“套子上有血丝,估计伤了,不洗容易感染。”
花洒开的小,可温水触上伤口鹿妍瞬间十指失控,全嵌进他的肩内,持续缩着身子,使劲摇头,“太疼了,不行不行。”
他心中无奈,疼还忍着干嘛,停了不就是,见她此刻排斥洗只得解释说:“刚刚有盐,不洗的话里面会疼的。”
鹿妍一愣,显然没想到。她心中觉得有理,可生理本能地吃痛排斥,两条大腿并的跟没开苞的处女似的,僵劲的肌肉反射性地夹住,掰都掰不开。
熊煦又把她抱到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再进来鹿妍已经拿着手机在聊微信了。
他再次抱着她去浴室。她箍住他脖颈的抵抗力道跟要掐死他似的,他只得柔声哄她,“我问过了,最好洗一下,这次换冷水,不疼的。”
鹿妍咬着唇掐着他,任他将花洒拆拧开,调了冷水。
他将她两腿打开,面对情色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但面上不露,只制住她欲要合拢的双腿,说一不二地将柱状的凉水灌入她的花穴。
除开挤进去的那一下有点疼,后头凉意窜入甚至很舒服。
冷水和体温相撞,痒痒的凉凉的,麻醉了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指导,熊煦的手指钻入,和着水碾磨过她阴道内每一寸他长指所能及之处。
鹿妍整个甬道内仿佛布满了g点,方才疼的地方缓了劲,被他指尖触碰开始骚动起来。
她紧张的大腿放松了下来,可腹部开始绷紧。
放浪的娇喘和压抑的呼吸在空间内再次溢开,只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动静。
浴室内洗的湿湿嗒嗒,浴巾被扔在了地上,每一寸地砖都漫了水,粉的,透明的,最后一室乱陈融在了黑暗中。
鹿妍就跟没了腿似的,走哪儿被抱到哪儿,她勾着他的脖子,心里糖汁泛滥。
熊煦点了根烟,还没吸便被她抢了去,正要点下一根又被她环住渡了一口烟。
熊煦看着此刻缓了劲的她,无奈道:“下次疼就说。”
她倒在他怀中,将烟还给他,小声回答:“那你舒服吗?”
“你觉得你这样了我舒服吗?”他明显不快。
她心道,出来约自己爽了不就好了吗,还要照顾对方爽?这算什幺?明摆着让人误会啊。她将软胸贴向他的宽膛,环着他,“你舒服就好了。”
一时间空气安静,她听着他的有力心跳忽然开始心虚,自己这话好像不太对,她嗅着空气中的烟味,拼命想对策,却听他嘀咕道:“是不是薄荷味导致的?”
他记得以前很合拍啊,今日如若不舒服一定是套的问题。
他蹙起眉头,看了眼垃圾桶,以后不买薄荷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