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坐着熊煦的车向一个可以放肆的地方出发。
他扶着方向盘问,“明儿你上班吗?”
“我刚请假了。你呢?”
“不上。”辞了。
鹿妍自然没理解他的意思,周五不上班于她来说也没什幺特别。
他们进房间没有了在楼道的猴急,熊煦脱了外套见鹿妍在发消息,假装关心问:“和相亲对象吗?”
她回完掐了屏,转头老实转述,“他问我睡了没?”
“那你睡了吗?”他将她抵在墙上,冰凉的手指探入毛衣,使坏地激起她的鸡皮疙瘩,见她咬唇没答,“嗯?”
她眨眨眼,避着腰,可实际上一点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她将脸埋进他胸口,悄声戳破自己的谎言,“睡了。”
他解了后扣,两个松紧前扣左右划开,将内衣抽出。鹿妍胸前的小白兔一下失了依托,颠颤了两下。
他将蕾丝乳罩放在鼻下轻嗅,隔着毛衣将她的柔软一捏一松,挑眉诱问她,“和谁?”
“一个坏人。”
一个坏男人加一个好女人,结局是什幺?
今天的答案,一场不知终点的性事。
鹿妍仰着面,任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像只心甘情愿任人宰割的绵羊。
熊煦没有去床上,像要把楼道里没办成的事做完,将鹿妍反身按在墙上,jb没全硬,他扶着在她的臀缝中蹭了两下,跟被浇了水泥似的,瞬间邦邦硬。
他心笑,果然有锁和钥匙配不配这一说。
鹿妍十指无力地攀着墙,一次次地顺着白墙灰滑下,又努力地扶上,眼前的光影渐而模糊,又渐而清晰。
她喊疼,喊不舒服,喊要去床上,可好床品的他居然一直没搭理她,蛮横地就着冰凉的墙面撞击。
身前是彻凉,身后是火热。
数不清多少下,她被颠得泪花都要出来,熊煦亲亲她的脸蛋,一手揩去她半面的泪,“知道错了吗?”
鹿妍被抱起,安置在了床上。问罪的人撑在她上方,似笑非笑,点漆的眸子像装了酒,她有点迷蒙有点醉。
“什幺?”
“那就是还不知道。”他一把将她翻转,擡起翘臀,稳了稳套重新将jb扶入,填满她的同时两手控住她的手肘,又是一顿蛮撞。
鹿妍瞬间失去一切借力与依靠,没有墙没有扶手,甚至他的胸膛脊背都触不到,姿态像是负荆请罪或是午门斩首,她在这样的撞击下小腹频缩,身体在极致的不适下娇喘着挤出了眼泪。
她被刺激得反弓起身子,扭着臀要逃,可如何能逃得过如此密集的抽插和他强势的掌控。
她嗓子开了花儿,胡乱失序地喊了起来。都说不上是叫床,就是个姑娘受不了的本能叫喊。她无法控制声音,不知道好不好听,只好像不叫便要死了。
熊煦在这通暴风抽插中射了,一半是频率太快,一半是叫声太催情。
一室的荡乱羞耻暴露在了两人面前,鹿妍晃晃脸才发现居然又有泪痕。
方才她在疾风骤雨中颠得都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了。
室内被空调送了暖风,落地窗均匀蒙上水蒸气,他们的一切动作被天然马赛克掩人耳目。
新年前夕的霓虹盖过月光,在窗上染上模糊的彩。
熊煦抚开她的乱发,借着暗光同她对视,“知道了吗?”
鹿妍点点头。此刻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对绵软顺着重力隐了一半,随着呼吸的波浪乳头不时同他的胸膛相触。
“知道什幺?”他盯着她,托弄起她的胸。
“不要和相亲对象联系?”她试探着问,毕竟在他问这个问题之前,彼此话题只涉及这个。虽然她不觉得熊煦是有这般占有欲的人。
如果他对她有占有欲,倒也好了。
果然。
“哈哈哈哈,”熊煦虚搂着她肆笑了起来,“我会这样要求你?”
“那是什幺?”她难得糊涂。大部分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很清醒。
熊煦捏捏她的脸,认真道:“男人不戴套不要让他进去。”
“”鹿妍眼珠转转,他是说方才楼道她心急下的动作吗,“因为是你,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