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重松开手,“你估计得有一会儿了才能回来,毕竟你肾好。”
霍澍出去,找了一圈,在走廊最里面找到了母女二人,他没有过去,转头找来保安。
那保安一看是霍澍,毕恭毕敬,“霍先生是有什么事儿吗?”
霍澍指了指走廊里面,“这个地方禁止进入。”
“好的霍先生。”
保安离开后,霍澍坐在拐角处的座椅上,听母女二人的对话。
他一直相信虞悦可以解决很多事,这就导致他根本没有发挥空间。
席重曾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你要学会英雄救美,适当给予关怀,在下雨的时候给她打伞,在她冷的时候给她衣裳,这样姑娘才会心动。”
霍澍嘴里叼着烟并没有点燃。
那边的声音很小,他却听得清楚。
虞悦指着虞傲珊的胸口,“今天我也想听听,你手上究竟有我的什么把柄,我亲爱的母亲。”
安静的角落,虞悦的愤怒燃得到处都是。
虞傲珊也来气,“你拿走了我所有的钱,你让我怎么活?”
她们母女二人过得多艰难,在旧金山人生地不熟。
大洋彼岸才是她们的家。
虞悦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所有的钱,将虞傲珊丢在破旧的屋子里。
当时她才十几岁,心机深沉。
“你这么劣质的性子,你那个老板知道吗?你就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抛弃所有人的人,为何你现在你不离开霍澍,那是因为别人给得不够多。”
虞悦穷怕了,她最怕没有钱的日子。
一旦没有钱,她想不到后果,贫民窟都是坏人,穷凶极恶。
面对虞傲珊的指责,虞悦直视她的眼睛,“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可是你听吗?”。
虞傲珊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虞悦再清楚不过了。
她什么都不会,她只能靠着男人挣钱。
而她虞悦在贫民窟捡垃圾,洗盘子,后厨帮忙,可是那些微薄的钱都不够虞傲珊抽菸。
虞傲珊捻灭菸头,“虞悦,你没有靠男人挣钱吗?”
说到这里,虞悦松了一口气,她目光看向角落。
这个计划她想了很久。
她不善于坦白,只能透过别的手段告诉霍澍她的过去。
虞悦十几岁的时候就游走在男人之间,她不是一个好人,她会花言巧语骗人,将那些人骗得团团转。
她也会赌,这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赋,赢那些男人轻而易举。
这些都是她的日常。
虞傲珊笑,“不是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虞悦不也一样,游走在男人之间?你说霍澍要是知道了,他还会对你好吗?”
任何人都是有洁癖的,霍澍更不例外。
这件事,虞悦再清楚不过了。
第一次见面,他嫌弃地拍去身上的尘土,眉头紧锁,彷佛被玷污了一样。
关于这个答案,虞悦从来没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