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滨海!”
虞悦啊了一声:“老板,滨海距离这里两个小时的路程。”
“去。”
老板一言,她不敢不从命,车上流淌着《itookapillibiza》。
粉色的甲壳虫路过大学城引起一众女生的喜欢。
上了高速,霍澍接起电话,语气不善:“有事儿你就说。”
电话那边的霍凭道:“爷爷住院了。”
霍澍将座椅向后调整,慵懒地躺着,手指微微松动领带:“他住院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冷血无情,霍凭也来了脾气:“这是你亲爷爷。”
虞悦关掉音乐,车里安静,可以听到电话那端霍凭的声音。
生气,愤怒,以及不甘心。
今天霍澍签了个海外合同。
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可这笔海外的合同是从霍凭手中抢过来的。
变本加厉的报复才是霍澍的风格,他丝毫没有反思:“我去了他就可以好起来吗?如果你需要,我认识一个心脏方面比较权威的医生。”
话还没说完电话被结束通话了。
虞悦重新开启音乐,配合默契。
由于路上畅通无阻,一个半小时他们就到了滨海,车子停在沙滩口。
虞悦一眼就看到了湛蓝的荧光海。
晚风吹动她的发丝,柔软得似棉絮,她惊喜回头:“你怎么知道今晚有荧光海?”
霍澍下了车,走在虞悦身边:“我不知道。”
浪漫烟消云散。
虞悦开心地朝着沙滩奔过去。
霍澍又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今天和虞悦说话那个男生是谁?”
席重站直:“不是吧,你太霸道了,那是她的正常交际。”
电话这边的男人,只是冷冷说:“她不需要。”
结束通话电话,席重摇头,疯子,简直是疯子。
榕城的人对霍澍了解不深,只知道这个人能力出色。
但是作为多年的好友,席重深知霍澍就是一个偏执狂,疯批。
虞悦叫霍澍赶紧下来,沙滩上有很多游客,迎着海风,感受夜晚的和煦。
不冷不热。
霍澍一步步走向她,拇指拿掉她含在嘴里的头发,取笑道:“虞悦,以后不许骗我。”
今晚也是巧合在酒吧看到她。
要是没有看到,虞悦估计都玩儿嗨了吧。
大学的时候她去酒吧,当时刚好暴乱,虞悦成为被劫持的人之一。
其他人都吓得要尿裤子了,她倒好,一脚将歹徒踹倒,拿起歹徒的武器,大喊:“s!”
天知道,霍澍当时的心,感觉像一个气球被捏爆了。
“好。”
第二天一早虞悦收到周梨的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