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澍放下笔,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你看我就能好了?”
霍莲:……
陈安走在门口被叫住。
“随便带人上来,扣工资。”
陈安委屈巴巴:“老板这是您妹妹,我也没办法啊。”
霍澍整理了衣服走在沙发前:“妹妹也不行,万一我在办公室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呢?被看到了怎么办?”
霍莲感觉脸上狠狠捱了一巴掌,霍澍这是在讽刺她吗?
陈安拽着霍莲:“赶紧走吧,霍小姐,您可以不在乎钱,但我不行啊。”
霍莲被扯出了办公室。
虞悦迷迷糊糊说了两句。
霍澍没听清,凑过去听。
呢喃的语气像是情人的情话:“老板。”
霍澍拆开体温计,掰开她嘴巴,塞进去,虞悦的唇角有些乾涩,霍澍微微眯眼。
视线看向那一包药,拿出来看怎么吃。
他耐心分好,抽出体温计。
“39度。”
高烧了。
霍澍拿起药片,拍了拍虞悦的脸蛋:“虞悦,起来吃药。”
女人的身体软的不像话,虞悦可以听到有人叫她,却睁不开眼,说不出话。
霍澍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拿出药片塞在虞悦嘴李。
苦涩蔓延,药被吐出来。
干得漂亮。
霍澍没伺候过人,却伺候了虞悦不少次。
他又重新弄好药,在虞悦耳边厮磨,带着诱哄又威胁的味道:“你要是不吃药,我就用嘴给你喂了。”
这句话不知道虞悦听到了多少。
这退烧药是乖乖吃了,霍澍端水喂她喝。
喝得不多,还有不少顺着嘴角流出来,霍澍用拇指擦乾,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柔软的脸蛋,丝丝眷恋。
一切弄完他身上都出汗了。
好像感冒的是他一样。
霍澍将人打横抱起,走进里面的休息室。
虞悦安静地睡过去,霍澍却心情复杂。
气不过他又回头,拇指和是食指捏了住虞悦的脸。
熟睡中的人像一只小河豚。
霍澍满意了,桌子上还放着粥,他看都没看,继续去办公桌前工作。
“你明天不来了?你能别放屁吗?”梁远博盯着拍卖会上的东西。
霍澍感觉自己被传染了:“虞悦感冒了。”
梁远博真想一口老痰吐在霍澍脸上:“她感冒了和你去有什么必要的联络吗?”
似乎是没有。
霍澍松了松领带:“再说吧。”
梁远博看着被结束通话的电话。
祸国殃民说的就是虞悦。
从早晨一直睡在下午,虞悦才醒来,睁开眼,反应了一秒自己在哪里,蹭地一下起来。
霍澍的床,霍澍的被子。
她翻了个身,掉在地上,柔软的地毯发出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