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心情不免好起来,还得意地哼了两声。
工作人员一脸不解,却只能耐心等着。
傅时君茶喝了一半:“你着急干什么去?”
“虞悦有点事儿。”
赵铭坐在一边没说话,虞悦不就是霍澍身边那个秘书吗?
傅时君皱眉:“学校这事儿重要。”
他想劝霍澍留下来。
霍澍笑了笑:“赵校长,这事儿我看了没什么问题。”
赵铭一听松了一口气,有了中越的支援,何愁实验室没东西?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好的,有事儿您就先走。”
霍澍拿了车钥匙,走到门口停下:“时君,你老婆也在那里。”
傅时君放下茶杯:“你不早说。”
二人开车一起去了画展的地方。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虞悦感觉一束光打下来,她瞬间扬眉吐气。
画展中心的老板站在一边,唯唯诺诺。
霍澍他或许不认识。
但这傅时君他还能不认识?
我是她男朋友
画展的老板感觉自己脚趾头可以抠出三室一厅,顺便加一个厕所。
他前几天才在一个会议上看到过傅时君,那时候想说两句话也没机会。
今天正面遇见,却还是这两人说的律师。
想必身边的这位就是律师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不对,这律师气场过于强大了。
“傅先生今日来是为了?”明知故问他也得问一句。
傅时君眼神带着凌厉:“我老婆是犯了事儿吗?”
老婆?
哪个是他的老婆?
傅时君结婚的时候他没机会去,自然不知道他老婆是谁。
但是画展中心有规则,不允许拍照,他解释道:“傅太太在会展中心拍了照片,我们这边想让她删了,但是她不肯拿出手机。”
虞悦不由地笑出了声。
画展中心的老板姓宋,他穿着一身西装,那种紧绷感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他不知道虞悦为什么会笑。
但预感很不好。
傅时君看向周梨:“你拍照了?”
周梨摇头:“我们看到了席重和一个女生,小悦拍他们两个,但席重跑了,就类似于死无对证。”
老宋头皮发麻。
原来拍照的不是傅太太,这位长相温婉的才是啊。
他感觉后背都有汗了,也明白为何虞悦要笑。
霍澍听了一会儿也明白了,这才说话:“你有什么证据她拍的是画?”
老宋想说:他现在不怀疑了,你们赶紧走吧。
但是身边的工作人员秉承敬业的原则:“我分明看见了。”
老宋拍了一巴掌:“你闭嘴。”
他不想要工作,他还要活着呢,这人谁聘用的?这么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