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的心一下子软了,“老婆,你怎么这么好?”
她这么好,甚至让徐清头一次生出一种对一个人的执念。
逢秋双手托脸弯了弯眸,羊脂玉小狐貍贴在白嫩柔软的胸口上,“那你要乖乖的,不许背着我勾引别的女人。”
“不会的。”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里漾起丝丝柔情,“我只要我老婆。”
下午,逢秋正在店里整理项目,忽然听到一个清冽但不太正经的声音。
“小秋,我回来啦。”
逢秋回过头,就看到店老板杨修九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衫,裤子和靴子也是黑色的,逆光而站,身高腿长,一张脸上虽然有几个伤口,但是难掩帅气浪荡。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家正经的古董店会有这么一个不正经的老板。
“你又受伤了。”逢秋皱着眉说。
这几个月,逢秋见到杨修九的次数寥寥无几,仅有的几次见面,他都带着伤。
杨修九咧开嘴笑,一屁股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小伤不重要,舒舒呢?”
“请假了。”逢秋回答,紧接着让杨修九看店铺这段时间的财务报表。
杨修九认真看了几分钟,一拍大腿,“小秋,我要给你涨工资,一月五万!”
这家店这四个月的交易额竟然有六千万,实际上,逢秋没来的时候,杨修九好几次入不敷出,差点关店!
逢秋点头,唇角弯弯,“谢谢老板。”
杨修九摆摆手,随后自恋地自言自语,“我真牛逼,竟然能发现这么一个厉害的店长!哈哈哈老子眼光真屌!”
逢秋:“……”
晚上逢秋下班后,杨修九百无聊赖地坐在太师椅上。
外面大雨倾盆,凉风卷起落叶在雨中起舞。
杨修九敛眉,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几秒钟,那边接通,“修,有事?”
“思绵,我找到了徐清的老婆。”杨修九目光幽暗,声音冰冷。
陈思绵:“确定是徐清的老婆?修,你会不会弄错了?”
“如假包换,纽约苏富比拍卖会上的那枚吊坠就是最好的证明,徐清总不会把那条项链给别人。”
陈思绵:“好,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徐清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我先告诉萧爷这件事。”
杨修九点头,“好,挂了!”
结束通话,杨修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凸起的喉结性感又冰冷。
他抬手搭在额头上,幽暗的瞳孔中情绪难明。
下班后,逢秋先去了商场。
今天是冬至,她想给徐清买礼物。
“逢秋?好久不见。”逢秋正在看一块男士手表,忽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立刻转过头。
朵绿站她身后,惊讶地睁大眼睛。
五分钟后,两人走进一家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