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荔下一秒从马路牙子上跳下来,“不用啦,我现在还能赶上地铁,而且很快就能到。”
他默了会儿,也没强求:“到家说一声。”
“好,今晚玩得很开心,多谢简总破费。”苏荔开朗地跟他们挥手道别。
上了简昀星的车,一时无话。
越淮青此刻真切感受到,他喝的烧酒后劲儿有点大,不然反胃的症状怎么越来越严重,他平时都不晕车的。
简昀星看他在副驾一直揉眉心,觉得有点反常:“你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越淮青莫名其妙,降下车窗才觉得好一点。
这反应就相当于直接回答了。
“懂了。”简昀星停顿两秒,慢条斯理戳破他的心事,“贺青梨快回来了。”
“你又知道了?”她要回国每个人都知道才是正常的,越淮青这么告诉自己。
“她约我喝酒。”简昀星用下巴点了点手机,“就刚刚。”
回来第一件事情是喝酒,说明她这么多年初心不改。
越淮青面不改色:“你就说我不让去。”
“本来就说没空。”
“那你跟我说干嘛?打小报告?我管不住她,你别想多了。”
简昀星想说你是不是神经病。
也对,相思成疾也是病。
“你是不是生气了?”配合简昀星的语气,这句话有点绿茶,不过很适合当下。
“我干嘛要生气?”
简昀星哼笑了声:“你最好没有。”
有的话,那就确诊了,所以他的建议是:最好有病治病。
车还没开到家,越淮青彻底受不了了,他说想去买包烟,要不然真得晕吐了。
简昀星在便利店门口等他抽完最后一口,有位老人家过来问他们要不要花。
他俩大老爷儿们看着像有地儿送的人吗?
越淮青瞅了眼,玫瑰花瓣上的网套都没摘,看起来已经不剩几朵了,他咬着烟开始翻兜里的手机。
简昀星看不下去,码扫完已经在问价钱了。
老人家出价很良心,比花店便宜上两倍不止,这么想还是赚了。
“你送谁?”
“明天带去公司。”
“那也要有想送的人吧?”
“放公司前台自取。”简昀星啧了一声,接过花,但手臂横着,拿得很远,“我总觉得你今晚话里有话。”
越淮青突然说:“苏荔挺不错的。”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