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云挑了挑眉----
秦斯年压在他身上的同时,沈轻云不再只是咬,他像是吃冰激凌一样狠狠地从秦斯年口中抢夺空气,昏暗的走廊内,不远处的天窗突然投下一束光,圣洁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身上,照得他们嘴角的水渍闪闪发光,像静谧月光下的波光粼粼,又像无数根银链,将两人紧紧地锁在一起。
为了不让沈轻云碰到他的皮带扣,秦斯年只能跟沈轻云紧贴,他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那样,跟着沈轻云摇摆。
沈轻云抬起手,开始进一步的反击。
沈轻云比秦斯年更加过分。
秦斯年好歹还隔着衣服,沈轻云的手像一条蛇,熟练地钻进秦斯年的衣服里。
西装的扣子被强硬地扯开,一半的衬衫推到锁骨,沈轻云用力揉着秦斯年的胸肌,甚至还用指甲扣挖,像是紧闭的牙关一样撕扯着山尖。
秦斯年又用力,沈轻云就追上去
循环往复,秦斯年和沈轻云的理智都被彼此的体温消融,他们像是一股绳一样被拧在一起。
“碰。”
又是一声,沈轻云跟秦斯年调转了位置。
沈轻云松开了嘴,他往嘴里塞了颗糖,猛地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糖上。
抵着墙壁,沈轻云的双手扣在了秦斯年的大腿上,借着墙壁的支撑,他把秦斯年往上托。
秦斯年几乎是悬空了,他只能抓住沈轻云的肩膀,揉皱了沈轻云肩膀上的衣物。
沈轻云摸到了秦斯年的皮带,他正要把秦斯年的西裤往下拉,却听到传来一阵说话声。
“诶?我怎么感觉刚刚才在这儿看到人来着?”一个中年男人奇怪地说道,“这里这么阴森,难不成真的碰到鬼了。”
“什么阴森,没文化,这明明是哥特式情调。”一位女士叉着腰翻了个白眼,随后她像是看到了什么说道,“诶!你快看,这是什么!”
塑料袋被捏皱的声音响起,中年男人拎起了那位女士说的塑料袋。
“垃圾袋?”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塑料袋上的死结。
随后,中年男人和那位女士都不说话了。
仅仅一门之隔,沈轻云闻言望向秦斯年,他的又往门上靠了些,耳朵贴在门板上。
许久,沈轻云听到那个女士说道:“搞什么嘛,怎么这么多套?”
“我我还是把袋子封好吧。”中年男人道,“搞不好是给这里的马用的。”
沈(马)轻云: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