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说:“不是,我等车。”
“林总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练习生的语气有些黏腻暧昧。
“好啊。”林禹安说。
贺风抱臂,呼吸加重了,虽然跟这个练习生不熟,但是也想阻止他成为林禹安无数条狗中的其中一条。
贺风握住林禹安胳膊的时候,那练习生很是诧异。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林禹安虽然喜欢玩,但并不是来者不拒,且十分挑剔,不感兴趣的人接近时,是一定会躲开的。
见林禹安没有拒绝贺风,练习生问:“你们原来是一起的啊?”
贺风面无表情“嗯”一声。
“好嘛。”练习生沖林禹安笑得勾人,“那林总下回记得找我玩。”
林禹安点头,余光带着身边的贺风,说:“好,我会联系你。”
等人走了,贺风松开林禹安的胳膊,闪回原来位置,控告般说:“你还是人吗?”
林禹安敛了笑,淡淡的:“难不成我是鬼吗?”
“据我所知,他才刚满十八岁,这样你都要朝他下手吗?”
林禹安半侧身看向他,他站在树下,一副嫉恶烦恨的模样,林禹安笑了:“你是怕这个机会被别人占去还是?”
贺风翻个白眼,不想说话了。
林禹安看着车流,眼中的光闪得很幽暗,他没什麽情绪地说:“我站在这里,他就要找我,我能有什麽办法。”
贺风觉得这人不仅蛮横,还自大,他盯了林禹安一眼,冷白的下颚绷起来,一秒都不想再待的样子。
出租车在贺风面前停下,贺风确认车牌上了车。
他面朝前方,目不斜视,等林禹安浅白的身影闪过去之后,才看向窗外。
没两天,锦河灿烂的练习生们都要拍摄练习记录片来为出道战做预热。
舞蹈室里也有好几个摄像头,贺风跳完后径直往角落走,他把衣摆撩起来擦了擦下巴上的汗。
许渊也坐在角落里,因为那儿拍不到,他正好看见贺风擦汗,扫了眼贺风的腹肌。
许渊在贺风过来的时候笑着沖贺风递去一瓶水。
贺风接过,转身在离许渊半米远的地方坐下。
他靠着镜面灌了半瓶水,喉结蛄蛹蛄蛹的,散发的旺盛生命力让许渊都感觉不那麽疲累了。
这时,一个年纪小的练习生略显拘谨地走进来。
许渊问:“刘总来了吗?”
小练习生点点头,“好像是带着投资人来了。”
许渊朝他笑了笑,转而看向贺风。
贺风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大拇指按得很快,许渊问:“跟谁聊呢?”
贺风没擡头:“我奶奶那边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