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霜晚分析的很有道理的,但是温岁阑还是不信这些空穴来风的传言。
两人一路闲聊着,很快就到了包厢。
温岁阑敲了一下门,这才推门进去。
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看到两人进来,赵秘书连忙起身将椅子移开。
“岁阑小姐,霜小姐,请坐。”
霜晚看看赵秘书,再看看向她颔首问好的时景肆:“……”
她一把拽住温岁阑的手:“不是,你没告诉我是和时总一起吃饭啊!!”
害得她都没半点准备,直接被时景肆帅了一脸。
“我不是住在时景肆那里吗?我以为你能猜得到。”温岁阑将霜晚摁在椅子上,然后向赵秘书道谢后才入座。
霜晚看着她淡定自然的样子,心想鬼才能猜得到。
时景肆是什么人?
鼎世的总裁,利益至上、不近人情的时家掌权人,平时连自家老爹要见他一面都得提前几天预约。
可自己居然和他同桌吃饭,她还让这位大佬等她了……
第24章前车之鉴
刚才听到温岁阑说她和时景肆算是朋友她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感觉非常梦幻,突然生出一种比自家老爹还牛批的感觉。
毕竟,时景肆才拒绝自家老爹下午的邀约,但现在他们就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只是,啧……怎么感觉,时景肆不像是只把岁岁当朋友那么纯粹。
怀着这点好奇,这顿饭霜晚都吃得心不在焉的,眼睛时不时的就往时景肆和温岁阑身上瞟。
但两人神情坦荡,弄得好像是她想太多了一样。
直到时景肆将剥好的虾放进温岁阑的碗中,然后自然而然继续剥下一只。
霜晚瞳孔缓缓放大:“!!!”
她没感觉错,这没有奸情她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温岁阑也被时景肆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偏头盯着还在慢条斯理剥第三只虾的人。
用眼神在问:“大哥,你干嘛呢?”
时景肆对上她疑惑震惊的眼神,表情更是无辜不解:“我刚戴的手套,干净的。”
温岁阑抿了抿唇,这是干不干净的事吗?
时景肆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给异性剥虾代表着什么?
看了一眼碗中的剥得完美的虾,温岁阑觉得有些头疼。
她是该吃还是不吃。
“你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剥了。”温岁阑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辜负时景肆的好意,将碗里的虾囫囵嚼了两口,咽下。
然后佯装淡定的继续将碗中的菜吃完。
“好。”见她不自在,时景肆将虾送入自己口中,然后将手套摘下,用湿巾擦了一遍手才继续用餐。
霜晚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养眼,实在是太养眼了。
尤其是时景肆这样的身份,纡尊降贵的为岁岁剥虾,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动。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看了时景肆一眼,然后和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
霜晚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移开视线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她确定了,时景肆就是在追岁岁。
可是……她没记错的话时景肆已经二十六了,而岁岁才二十岁,这个年龄差有些大了吧。
最主要的,岁岁知道时景肆的心思吗?
若说一开始霜晚只是吃得不专心,那么后半程她就压根连菜是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
温岁阑放下筷子后,便去了洗手间。
霜晚不断在她和时景肆之间徘徊的视线让她容易胡思乱想,她需要冷静一下。
没有了温岁阑的包厢像是一瞬间入冬,霜晚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尴尬的将筷子放下,起身道:
“我忽然觉得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间。时总,失陪。”
说完,霜晚就想跑。
然而在她起身之后,身后却传来时景肆似是苦恼的声音。
他喊住了霜晚,问:“霜小姐,你说温岁岁有没有看出来我在追她?”
霜晚身形僵住,时景肆的语速有点慢,语气更是算得上温柔。
可不知道为什么,霜晚后背却升起了一阵凉意。